不是?”
这话怎么听起来很委屈似的。
白韫眨了眨眼,无辜地辩解:“那个时候天黑了,我看不太清。”
顾谨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摩挲,扣着她的后脑,吻住她的唇,“韫儿,挑个日子吧,我们去领证。”
白韫趁着换气的间隙问:“我们不跟文姨说一声吗?帮忙挑个黄道吉日什么的。”
顾谨停下动作,看着她,“你跟……爸说了吗?”
还没过门就叫上爸了,白韫挑眉看他,玩笑着说,“你亲口跟他提这件事,他骂人不狠的。”
顾谨无奈地笑了,“骂我没关系,就怕他不同意这门婚事。”
白韫捧起他的脸,盯着他,身下挑逗似的悠悠磨蹭着,认真地说:
“我跟你结婚是我的事,我爸不同意是他的事,明白吗?如果你偏要得到他的同意才能放心……”
白韫的话还没说完,顾谨翻身将人抵在沙发上,她垂眸扫过顾谨的西装裤,任凭他掰开双腿挤进来。
顾谨动手解着身上的衬衫,从领口最顶上的扣子开始,动作优雅却迅速地解了一半,只剩黑色领带还挂在脖子上,悬在空中,随着动作晃荡。
确定了,他是故意的。
白韫扯住领带往下拽,含住他的唇厮磨,丝绸被缠在手上又松开,她笑:
“小狗受了委屈,记得向主人求安慰。”
顾谨顺势俯下身,他们互相望着,似有一团火噼里啪啦地烧起来,烧尽了所有的理智、廉耻。
她听见他哑着声音说:“等事情都结束的那天,我们就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