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过?”白韫笑着看向顾谨,指尖在胸前绕圈打转,温软地问他,“对象是谁?”
顾谨握住她的手,与她对视,“你。”
白韫只觉得眼前人好似恶魔,偏喜欢拉着她变坏,挠了挠他的下巴,“你给我准备了什么?”
“想看看吗?”顾谨拿起旁边的被子抖开,裹紧她的身体。
白韫点点头,随后就看见他起身拉开正对着床的衣柜。
左边很明显是给他穿的,而右边的样式则丰富很多,各类制服悬挂在横栏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拾掇拾掇要去拍戏了。
顾谨拉开抽屉,捧着一堆盒子走回来,白韫伸手接过,被子滑落,露出莹润的肩头,她掀起盒盖,拎起被装在防尘袋里的几块布料,观察了半天也没明白要怎么穿才对。
“商家告诉过你要怎么穿吗?”
顾谨轻咳一声,把盒子扔在一边,“我这有假模特上身图你要看吗?”
白韫好奇地问:“没有真人……”
顾谨迅速打断她:“都是定制的。”
白韫眨了眨眼,“哦。”
他看着她,只是略微垂眸就能瞥见藏在被子里的春光,移开视线,又看见被她拎在手里的衣物,不可控地回忆起梦中的幻想。
“韫儿……”
白韫铺开那堆布料,听见他的声音,抬头看他,“我可以穿,但是,你也得穿。”
夕阳在窗外渐没,斜斜淌进走廊,为一切镀上暗沉的金纱,漂浮的气球在墙上投下狭长的影子,满地花瓣铺成一片平静的海面,突然被人踩过,掀起不小的浪。
白韫睁开眼,翻了个身,才发觉窗外的天已然黑了,房间里只余了一盏床头的小夜灯还亮着,暖白的光驱散黑暗,让人安心不少。
她起身打开房间吊顶灯,下了床,走到镜子前看了眼,身上令人羞耻的衣物被褪下,换成了洁白的裙子,唯有锁骨处鲜艳的红痕与肿胀破了皮的嘴唇证明今天下午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白韫看着镜中的自己,摸着唇角的伤口,清晰的记忆裹着身体上的疯狂、兴奋、陶醉重新灌入大脑,她站在原地,无法动弹,感官被再次洗涤,她似乎还活在梦中
被爱欲反复牵引,与顾谨一起沉沦,又有泪湿润了眼角,而后脸被人抬起,温热的唇贴上眼尾,潮湿在身下,喘息于耳边交织,整个世界都变得粘糊糊湿漉漉,眼前的一切都在颤抖、起伏,尽情释放。
她真切地享受着顾谨带给她的最低级的欲望,并乐此不疲,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