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得很粗糙,毕竟只有白韫一个人,下午还要花大量时间去做妆造,她不太满意,顾谨却恨不得把两个人锁进这个家里,一辈子不出去。
“但是我很喜欢,你为做的每一件事,我都没法嫌弃,更不会讨厌。”
顾谨牵住她的手,带着她看向自己,眼神笃定,“韫儿,我向你保证,正式求婚的时候肯定不是这样。”
她值得世间最好的一切,如此平凡的布置作为求婚现场,实在太简陋了。
白韫踢开脚下的花,笑出了声,转身走向离她最近的气球,“这礼盒里面都装了什么?不会是银行卡吧?”
他上前一步,抱住她,看她小心翼翼地解开绳子,捧着那个礼盒拆开。
很可惜,里面放着的不是银行卡,而是一枚戒指,镶钻的。
白韫看着那枚戒指,盖上盒盖,塞进顾谨怀里,“你怎么知道我会拆这个?”
“如果你没找到目标,那我就劝你再拆一个,大不了全拆了。”
顾谨捏起那枚戒指,扔掉礼盒,抬起交握的那只手,撑开指缝,轻松地套进无名指中,而后再次相扣,十指紧紧地缠在一起。
他亲了亲她的脸,低笑一声,“你猜这些花是从哪来的?”
白韫试探地问:“沈颂今?”
顾谨顿时哽住,生起闷气,咬了她脸颊的软肉一口,“不要在我面前提其他男的。”
白韫躲着顾谨,只是被他搂着,再怎么躲也没法走远,只能弯下腰,大幅度的动作却又撩起不小的火。
她感受着身后的人愈发僵硬,转了个身,挑眉看着两人之间的障碍物,伸手覆住,反复兜着圈,“还不给我吗?”
顾谨浑身燥热难耐,硬生生压下心里想将她直接压在玻璃上的念头,深吸一口气,扯开她的手,拦腰将她抗在肩上。
“你等下最好别掉眼泪。”
白韫被扔在床上,刚撑起身体,顾谨便欺身压下,扣着她的肩摔进柔软的床垫里,低头凶狠地咬住她的唇,却在舌尖触到紧闭的齿关时瞬间放轻了力道,温柔地敲开门扉。
他伸手探进衣服里,指间的冰凉引得一阵瑟缩,戒指滚过凸起的脊骨,一节一节往上爬,格外喜欢蝴蝶骨似的,反复摩挲。
等白韫反应过来,肩带已从肩头滑落,衣摆也被撩至腰部,微喘着,双颊泛起不自然的红,被顾谨再度圈进怀里,不留一丝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