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在顾谨耳边穿梭,燥热一点点攀上心尖,烧遍全身。
“亲吻和做爱,你更喜欢哪个?”
顾谨看着她,看她眼里的笑,眼底清澈地映出他的轮廓,白韫认真而固执地把这个问题复述了一遍,就像在问他究竟爱不爱她,非要得到一个答案不可。
纯洁是伪装出来的,而媚骨天成,她暧昧的视线锁着他的眼,曲起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是坦率地引诱,是他所有复杂欲望的具象。
顾谨亲了亲她的眼,坐起身,小拇指勾起一缕发缠绕着,散开的发尾扫过指腹,被他及时捏住,“我最喜欢拥抱。”
白韫哂笑一声,“这么纯爱?”
顾谨反问她:“那你呢,喜欢什么?”
白韫撑着身体坐起,脚跟擦着危险边缘滑至大腿根,抬起、交叉着搭在他腿上,凑过来揽住他的肩,下巴蹭着肩,“做吗?”
顾谨怎么会感受不到身体的反应,寻着她揶揄的目光看去,无奈地笑了笑,握住她的脚踝,哑着嗓音:“韫儿,你今天受伤了。”
这是拒绝的意思。
白韫一时不知该夸赞顾谨体贴还是该骂他不解风情,头搁在肩上贴着脸,握住他的手,穿过指缝扣住,戒指与指骨挤压,疼痛带来的却是爽感。
白韫叹了口气,“带我去看看小谨,他会难过的。”
顾谨转了个身,面对着她,膝盖压着沙发边缘,弯腰将她抱进怀里,“抱紧我。”
他安稳地抱着她走进房间,打开栅栏门,原本缩在自己的窝里的狗子迅速站起身,黑圆的大眼委屈地看着白韫,踌躇着不敢上前,只能小声嘤嘤,试图唤醒母爱。
白韫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扶着顾谨的手臂,俯身朝小谨招了招手,它不假思索地晃着尾巴跑过来,抬起爪子,摆弄着她的手放在头上,她顺势摸着狗子的脑袋,笑出了声。
狗子的情绪从失落到高兴只需一会,尤其是白韫抱着它蹭了蹭,又说了一堆活,小谨听不懂,只知道欢喜地张着嘴摇尾巴,大眼珠滴溜地转,对上顾谨的视线,低吼一声,蠢萌地傻笑着。
顾谨数着时间,扯了扯她的手,“走了,别太惯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