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通红的眼尾:“为什么哭了?”
白韫把额头靠在他胸前,抬手胡乱抹着眼泪,又被人握住。
手心一片湿凉,她闷声闷气地说:“梦到以前的事了,大晚上喝醉了给你打电话打不通,抱着手机哭得撕心裂肺。”
白韫是以玩笑的口味说的,顾谨想配合她干笑几声却实在笑不出来,心口揪着疼,搂住她的肩往怀里带,把头埋进她颈间,“你再说我也想哭了。”
顾谨抬起腿,小心避开受伤的脚踝,强硬地压进白韫两腿间的缝隙,修长光洁的腿缠住他的,两个人严丝合缝地相贴,无法忽视的硬挺把她拉回现实,才意识自己几乎是被他圈在怀中,随便挪动都不可避免地蹭到。
白韫绷起身体,想往后退又被按住肩,无处可逃,只好仰头与他对峙:“你想干嘛?”
“没想干嘛。”顾谨无奈地笑了笑,安抚般低声哄着她,“你都伤成这样了,我再欺负你,还是不是人?”
“本来就不算,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白韫眼尾的红因着刚才的擦拭更艳了些,微哑的口音倒像是被欺负狠了,只能说这些话泄愤,尾调又欲又懒,尝起来应当是沙沙的口感,绵密细软,入口即化。
她很会找令自己舒服的点,配合的时候醇熟的像是发酵了百年的美酒,一尝便痴,更叫他吝啬到不愿意让她被其他人知晓,这滋味品尝千百遍也只会越发牵肠挂肚,殷殷垂念。
顾谨故意抬起膝盖,大腿根互相厮磨着,往里探,吊带睡裙被撩起、推至腰腹,低笑声勾得人心发痒,“这些词挺暧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