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知道太多,心里压力大,还容易忧虑。
“孤尚未查明,”毕竟派人去往边界,一来一回路途遥远,不过……“孤或许猜到了答案。”
裴应霄说着,拿起酒壶,往杯中注满清酒,一饮而尽。
喝完手中酒水,他侧过脸来,倾身凑近曲凝兮,“怎么不问了?”
曲凝兮眨眨眼:“我能问么?”
“孤允许你问。”他在她耳边轻轻呵气。
曲凝兮一缩脖子,往旁躲了躲,道:“那就请殿下告诉我……”
她眼角余光扫一圈身后,早在太子贴上来时,伺候的几人就有眼色的退下了。
这般迅速自觉,简直像是被耳提面命过一般。
裴应霄倒没有继续逗弄她,只是把手里的酒杯举起,送到她唇边。
一边道:“是孤出了纰漏,因为木仓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