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喉咙里一下一下地出着声音。
那双眼睛完全失焦了,像是一会儿看见一片白,一会儿看见一片星星。
忽然间,时雪青又叫了一声,软而媚,整个人彻底瘫在了邢钧身上。他软软的头发蹭着邢钧的肩膀,发香味和汗水味融成一片,除此之外的其他味道,都被时雪青的身体锁住了。
邢钧等他缓了一会儿,又继续。夏威夷的晚风吹进窗户,潮热的海风拂过两个人交缠的双腿,和再也坐不起来的另一个人白皙的脊背。
“还说要自己来呢,最后还不是靠我的腰肌。”邢钧一边抖时雪青,一边咬他的耳朵,“现在是不是爽死了?”
时雪青想摸自己的肚子,又被邢钧抓住手腕。邢钧不止抓住了他的左手,另一只手也抓住他的右手。
两双手十指交缠在一起。时雪青彻底失去了绝大多数的支撑。他眼前又有光团炸开,最终他颤着声音,好似哽咽地说了句:“嗯……”
邢钧这次却没再逗他了,比如调侃点荤话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