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了,他身上的汗到底是自己的,还是邢钧的?就连落他泛粉的小腹上,也有混杂不清的汗水。
他想起身确认,邢钧却用力掐着他的腰,不让他跑,越来越用力。
而时雪青骤然间尖叫起来,而后,哭出了声。
好像脑海里忽然涌入汹涌甜蜜的泡沫一样。
时雪青哆嗦了一下。只是回忆,就好像有小朵的烟花在脊椎骨里炸开,酸软感涌入小腹。而他的脑袋,也终于因为这迟来的认知炸开了。
他昨晚和人,发生了意外。
而且,是和邢钧。
邢薇的哥哥。
一个男人。
酒后的意外。
脑袋乱糟糟的。好像又想起了昨天跳伞时的那种莫名的害怕,和他莫名的、反复回忆的、和邢钧之间的那种张力。时雪青又哆嗦了几下,几乎不敢相信昨晚断续的回忆里,那个喝醉了酒的迷乱之人是他自己。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