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水军盯着,也不能把各式各样的评论压下去。
时雪青却说:“你快把那块江诗丹顿戴上啊!”
“?”
时雪青不仅让邢钧把江诗丹顿戴上了,还让佣人买了份纸质的华尔街日报回来。他对着花房里的金花茶和圣诞玫瑰,以邢钧手里拿着的华尔街日报和手腕上的手表作为背景,展示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斯特凡·马拉美诗集(法语版)、馥芮白和班尼迪克蛋。
“在吃早餐时总是保留着传统的阅读习惯。在加州回到巴黎的十九世纪。”
图片一发,时雪青又神清气爽了。邢钧默默地看着他,知道自己又被当做了背景工具人,又觉得时雪青开心就好。
反正时雪青不开心,他也会雇水军过来的。
时雪青总算扬眉吐气了。他觉得自己特别文艺,还特别会炫,这不得把那些网友闪死。到达工作室后,面对几个实习生打探的眼神,时雪青也表现得落落大方,对他们淡淡微笑,好像周末两天让他重生了一样。
秀恩爱怎么了。谁没有谈过恋爱啊!
一到座位上,时雪青就看了一眼小红书。一群人还在刷“新课件+1”,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背景里模糊的百达翡丽和金花茶。
时雪青郁闷了。好在很快有一群人涌入了进来,开始解读课件。
“背景里那只手是邢钧的吧?手腕上戴的是什么?”
“woc,百达翡丽啊!”
“我搜了下,这个表要几十万美金吧。哥夫真有钱。”
总算有人注意到了。时雪青神清气爽,没有注意到这些人过于集中的ip。但评论区很快在一片叹服财力中,又出现了不和谐之音。
“十九世纪的法国有华尔街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