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挺多啊。”
“……不是出差!都是……去看你的。”邢钧急了,“去年在法国,我和你说,我去看过你很多次。”
“……”
“每一次的登机牌,都被我收起来了,就放在纪念册里。”邢钧说,“我那时候想,如果以后再也见不到你,至少还能留个纪念。”
时雪青不说话了。好一会儿,他说:“怎么没有去年十二月,去德国的登机牌?”
“因为那趟旅程,是为了去德国开会。”邢钧低声说,“年底去伦敦那趟,才是为了你。我把它也收进纪念册里了,第五十七张。”
“……”
“去斯特拉斯堡的车票,也没有进纪念册。”邢钧又说,“它是偶然。不是为你而来。”
时雪青“哦”了一声,只是平淡地点点头。邢钧看着他没什么情感波动的侧脸,一时间感觉脸颊涨红,酸水都要从肚子里冒出来。
时雪青转身进卧室了。邢钧站在卧室外,浑浑噩噩的,大年初一,感觉脑子都难过得不好使。大概酒精就会这么无限放大情绪吧,邢钧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回自己的房间冷静一下。
他抓住拳头,转身回自己的房间。背后却传来时雪青的声音:“给你留了门,你怎么不进来?”
!
邢钧有点迟钝地转过身。客房的门果然没有关,甚至可以说,是大开着。时雪青就在里面,邢钧反而有点退缩。他在门口站了一下,然后才抬起脚步。
刚走几步,就被人揪住领口,推到床上。
“让你进来,你不进来!”时雪青骑在他的身上,雄赳赳气昂昂地破口大骂,“你早晚把自己憋死吧!臭哑巴!”
“……”
“纪念册放在那里,不就是等我去看吗!在那里欲言又止地装什么!难道还要我主动说感想啊!”
看着时雪青酡红的脸颊,邢钧一时间头脑空白。很快,时雪青开始打他说是打,其实也不怎么用劲,不过是在用手一直锤他。
时雪青锤他的身体,邢钧去抓时雪青的手腕。两个人在客房的床上滚了一阵,时雪青一直在叫骂。
“胆小鬼!”
“去看了我56次,连一个短信都不敢给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