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顺着嘴角往下流,又被邢钧舔掉。邢钧接吻的风格就是这样,时雪青总在这时候无比确定地感知到,自己是邢钧的所有物。
他被推到床上,看着邢钧脱掉毛衣。时雪青自己也把毛衣撩起来,他抓着邢钧的手,让邢钧摸自己的锁骨和脖颈。粗重炽热的呼吸声在室内回荡。
这个月,是今年的最后一个月。
从夏威夷到纽约,从炎热天气到冰天雪地,从邢钧租的度假酒店,到时雪青租的实习公寓。
邢钧的手太有力,他把时雪青的腰抓着。时雪青只能咬着嘴唇,看他用一串珍珠项链做坏事。好一会儿,珍珠项链掉在床上,时雪青哭喊一声,又颤颤地说:“项链不能用了……”
“要不然你把它舔干净,就又能用了。”邢钧又把那串项链拎起来,放到时雪青嘴边。
时雪青受不了了,他用手蒙着自己通红的脸,断断续续地说:“你好变态啊。”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除了你,还有谁会……”
邢钧乐了。那阴狠的脸上终于又露出了一丝笑容。时雪青小心觑着他,瞧见邢钧又拿出一串巴洛克珍珠项链,比之前的那串还大,立时露出了要哭的表情。
邢钧摸了摸他汗津津的脖颈,却把那串项链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行了,这串就送你吧。难得有这么好的巴洛克珍珠。Dealer说,这串项链是独一无二的,就不浪费了。”
“……”时雪青低头看了一眼,“为什么是独一无二的啊?”
“因为形状不规则,每颗巴洛克珍珠都是独一无二的。”邢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