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的东西了。
Mia说,她只是在利用倪宥闻爆金币。时雪青过去对这种说法懵懵懂懂。可现在,在这个拥挤杂乱的studio里,他忽然有点领会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和决定自己的未来比起来, 他在被包养这方面,的确颇有长处。如果靠这个来钱就能不问朝夕的话, 这的确是最轻松、也最愉快的一条路。
被包养也算是劳动啊,别人在睡觉,他在劳动。他忽然间堕落地想,更何况,他还掌握着邢钧的青筋。
太热情了果然有反效果。时雪青很快就坐不住了。邢钧的手忽然间攀上来,不满足般地攥住他的腰:“动得这么慢。”
时雪青笑了,耳畔亮晶晶的,很愉快,又感到一种向下的快乐:“那你来啊……啊!”
片刻后, 他叫出了来两个人有关系以来,最大的一声尖叫。
叫声向上又向下。向上的,融入楼上印度人的派对之中。向下的,沉甸甸的,落在他们紧贴的皮肤之间。
这次结束后,时雪青眼前黑了好一会儿。他趴在邢钧汗津津的身上,有种被托举的满足感。
“……还要来吗。”
可开口的声音,却是很沙哑的,和他预感中的轻飘飘,并不一样。
邢钧的声音也低沉着。他抚摸时雪青光滑的脊背,好像在抚摸一匹容易被勾丝的绸缎:“明天给你换个公寓。”
“公寓好贵的,我住不起,我只住得起这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