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耳机,诧异地看他,像是在问他过来干什么。

“你好像把你的东西忘在箱子里了。”时雪青干巴巴地说。

“哦,给你的。”邢钧道。

邢钧又把耳机戴上了,好像他在开会过程中,只停下了这几十秒。时雪青又看了他一会儿,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里。

宽大的箱子里,躺着一枚圣路易的蓝色花瓶。

时雪青又跑到楼下去,发现桌上的花瓶没了。他在柜子里找了找,确定邢钧是把别墅里那只花瓶给他放进箱子里去了。

让他在M城,也能用它插花是吗。

时雪青拿着那枚花瓶纠结了一会儿,最终,他偷偷地把那枚花瓶又放回别墅里了藏在一个橱柜的角落里。

万一有同学来他家里,发现了这只花瓶,让邢薇她们知道了,那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虽然他本来也没有干净。

时雪青又把它往深处塞了塞、藏了藏,确保邢钧不会发现,他悄悄把它还回了。

他觉得自己就是这么想的。

三个箱子装完之后,还有点重。时雪青在手机上为明天的航班又买了两个托运额度。还挺贵的,加起来一百多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