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给我买的,我都喜欢。”时雪青又说。

邢钧把那只粉钻的给时雪青戴上了。时雪青一个男孩子,竟然两边耳朵都打了耳洞。虽然这是时雪青作为文艺捞子附庸风雅的方法,但也足够说明,时雪青从头到脚都适合勾引男人。

粉钻很轻,悬挂在时雪青耳边的,却是沉甸甸的美金。时雪青想到《色戒》里那枚粉色鸽子蛋。粉钻虽然和大量金钱联系在一起,但好歹也和一部电影有关。他一下子觉得自己对这颗粉钻的喜欢,又文艺起来了。

不自觉地,他伸手摸了摸耳边,完全忘记刚才还对邢钧说,自己被他搞得抬不起手。邢钧也不意外,就这么看着他。

时雪青倒是有点尴尬了。他对邢钧说:“邢哥,还继续吗。”

“嗓子都沙哑成这样了,先睡吧。”

“哦。”时雪青乖乖地说。

时雪青睡了。邢钧起身,打算下楼去倒杯水。他只开了盏昏暗的床头灯,却也能在暗光里把时雪青雪白皮肉上的种种痕迹看得一清二楚。还有那枚闪闪发光的、耳垂上的粉钻。

金丝雀睡得很满足,很幸福,唇角还勾了起来。

时雪青有钱就会高兴。折腾半天,他们还是做□□交易时最轻松自在。

邢钧没开大灯,怕照得太亮,打算关上卧室门后摸黑下楼。可关门之后,他微微一愣。

出现在眼前的不是漆黑的走廊,每过一处,都有一个小小的光点。

他循着光点慢慢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