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进去、捅进去,妈妈都包容了,唯有后穴紧致的肉壁紧紧地箍着他,训斥他的无礼。妈妈的最正经与最淫荡,什么都袒露,阿嘉德忽然兴奋,嗬嗬喘着开拓妈妈身上另一个从未有人来至的巢穴。席归星伸手玩弄阴茎,拿虫茎的龟头和肉刺碾阴蒂和阴唇,把前头弄湿得一塌糊涂,阿嘉德就搜刮这些淫液往后穴的更深处挤。他在指奸后穴,阴茎用力顶撞阴蒂,阿嘉德觉得自己可以被分为好几个部分,而每一个部分都在奸淫自己深切的爱人。他还要用上舌头用上眼睛,无所不用其极,所有的所有,都为再一次地破妈妈的处。
崭新的巢穴更贞洁烈妇,阿嘉德插进来的时候所有的内壁都在推拒他的阴茎,它们要将阿嘉德掐死,掐死这个把最俄狄浦斯的恶毒孩子。阿嘉德这样地爱妈妈,但此刻也会兴奋地鞭笞伤害,用肉棒不管不顾地推开重重阻碍。所有人都不可以在爱情的战争中与这年轻的骁勇善战虫子为敌,哪怕是他的爱人妈妈。
虫子冲进了很深的腹地,开始在这里孤勇而孤立无援。人类以最大的代价换取了反击,现在他把虫子阴茎上每一处的武器都钳制住了,开始伸出柔软肉壁里的牙齿绞杀。做爱是最柔软与最刀锋,彼此撕咬攻击又舔舐疗伤,倘若被贴上伤害的标签,那么相应他们就是最爱的爱人。
人类举起战旗,在阿嘉德虫族的身躯领地上,耳语宣告他的挑衅。
“射进来,阿璨也就都是我的。”
谁没有占有欲,那是爱情的原罪与原爱。席归星也同样希望自己被阿嘉德彻底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