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是飞机,还有游乐场、电影院之类的小玩意儿。

它身上疼,朝暮生耳朵疼。

最后病毒球实在疼得受不了,张嘴咬断自己被朝暮生拽住的触须,跳窗逃跑。

“真恶心。”朝暮生看着手里扭曲的触须,回头在屋子里找到一个火炉,把它们全部扔进了火炉中。

触须燃烧后,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呛得他咳嗽连连。

“咳咳咳。”朝暮生咳着醒过来,喉咙火烧火燎的难受。

“先喝点水。”一根吸管喂到他嘴边,朝暮生下意识喝了一口,才发现端着杯子的人是夙沉烛,他还穿着昨天晚上的衣服,袖子有些皱巴。

但即使这样,也依然不损他半点矜贵的气质。

“夙先生。”朝暮生想坐起身,结果浑身上下酸软得厉害,比参加学校3000米长跑后还要累。

“你发烧到39.8度,需要立刻去医院。”等他喝好水,夙沉烛把水杯放到一边,扶着他坐起身,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外套披在他身上:“车就在外面,我们走。”

“哦。”朝暮生乖乖点头。

“等等。”夙沉烛弯腰找来一双软底鞋套在他脚上:“生病的人不能赤脚。”

在他弯腰的瞬间,朝暮生看到了他白净修长的脖颈,淡青色血管在颈窝处若隐若现。

“很难受?”夙沉烛见他发呆,把他从床上扶起来,用哄孩子的语气道:“去医院看完医生,很快就能好了。”

他有些后悔,昨晚就应该把朝朝送去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