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哀求了佐助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他推开鸣人的脑袋,刚转过身,水门便按着他的肩将他扑倒,接着跨坐到他身上,两片臀瓣正好将他性器卡在臀缝里抵着后穴。

“嗯……”水门躬身撑在佐助上方,腰部一前一后摇晃,让臀缝压着肉棒顶端来回磨,敏感的穴口每次擦过肉棒都一阵收缩。

鸣人在一旁看得脸色涨红,说不出自己心里是生气还是嫉妒。

佐助瞥了眼瞪着这边的鸣人,为了不让对方闲着也不让自己被看得尴尬,他伸手捏住鸣人下巴将对方勾起来。

“干嘛?”鸣人委屈又愤恨地盯着他,却还是顺从地趴跪起来。

佐助看到鸣人两腿内测缓缓往下淌的白浊液体,便道:“那些东西你含了一晚上了,自己弄出来。”

鸣人睁大了眼,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脖子。但他没反驳什么,只飞快地看了眼水门,见对方没注意这边,才松了口气,然后羞耻地咬唇,缓缓坐下将身体往后仰去,双腿移到面前曲起张开,一只手伸向后穴,手指撑开湿软的穴肉,又插进另外几根手指,将里面的液体一点点往外导出,异样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呻吟。

水门见佐助饶有兴趣地盯着鸣人的动作,眼睛一眯,接着直起身,右手握住佐助肉棒,对准后直直坐了下去,紧致的后穴被从外而内地贯穿:“呃啊……!”

佐助被水门拉回了注意力,回头看到自己的性器已经没入水门的小穴,火热的内壁紧紧绞裹吸附着性器,层层蠕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他无暇再顾及别的。

水门喘了喘,双腿为支撑缓缓抬腰,后穴将肉棒一点点吐出,还剩龟头时停住,接着又重重坐回去。肠壁被肉棒反复摩擦,本就炙热的肠膜更是像要起火一样,烧得水门浑身燥热,却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不时变换角度,让龟头狠狠摩擦过肠壁上的敏感点,沉闷的抽插声很快带上了黏腻畅滑的水声。

“啊……佐助……用力肏我……”水门一手抓起佐助的手覆到自己胸前,想让对方玩弄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抚慰。

佐助搂住水门的腰坐起身,低头一口咬住对方乳头含在嘴里吮吸,弄得红肿硬立起来后,又换另一边。

“嗯哈……轻……轻些……”如石子一样硬的乳头肿胀又瘙痒,水门眼底水雾朦胧,双手抱住佐助的头,挺起胸膛让他咬,身体从上下起伏改为前后扭动腰臀,让肉棒在穴内到处捣搅,呻吟也渐渐变得高昂,“好棒……里面被搅得……乱糟糟的……啊啊好舒服……”

佐助猛地起身将水门压下,拉开他的双腿,胯部下沉用力一顶。

“啊哈~啊……”水门咬住下唇,睁开水雾弥漫的双眸望着佐助,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佐助……再用力……把小穴插坏吧……”

佐助盯着结合的地方,慢慢将性器从那火热的穴中抽离,拉扯出一丝透明淫液,缓缓滴落浸湿床单,湿软的小穴一缩一合不舍地挽留着,佐助一下又将性器顶了进去,快速有力地抽插起来,急促的肉体拍打声连成一片。

“啊、啊嗯!好快……好舒服啊啊……用力……狠狠肏我……”水门双腿挂在佐助臂弯,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晃动,阴茎也来回拍打在两人腹部,溢出的腺液甩得到处都是,汹涌的快感逼得他受不住,不停地摇头,眼角滑落泪水,“嗯……啊嗯!太深了……啊啊……慢些……啊哈!顶到了……嗯啊……”

眼见两人激烈交缠,鸣人眼睛都看直了,讶异于自家父亲如此媚态承欢的样子,只觉得印象里那个冷静强大的父亲形象一去不复返。他就说佐助怎么可能喜欢那种严肃冷静的人,果然是父亲用这副样子勾引佐助的。

越想越气恼,又见佐助没再注意自己,鸣人顿时没心思再继续弄后穴里的东西,一把抓住佐助的手,不依不饶地贴上去,一口咬在他手背上,眼眶红通通的,声音含糊地说:“你们好过分!”

佐助转头看见鸣人这副被惹急了的小狗般的模样,失笑:“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