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简要说了下情蛊的事情。

听完迪达拉抬起头,睁着水滴般圆溜溜的青蓝大眼睛说:“你是说,你不是真的想跟我分手,都是情蛊的作用?”

“嗯。”

“你现在已经解开情蛊,甩了那家伙?”

“嗯。”

“你的意思是,”迪达拉抬手拽住他的衣领,眼神渐渐明亮欢喜,“你根本不喜欢那家伙,跟他没戏了对吧?”

“嗯。倒是你,”佐助眼神一沉,“在这干什么,这些人是来造反的,你凑什么热闹?跟着造反吗?”

“才不是!我半路看到这些家伙举旗造反,想混进来……”迪达拉立刻就想解释,而后又倔强地扭过头,“你管不着嗯!”

佐助倒是已经明白了,捏了捏迪达拉的后腰,压低声音:“怎么管不着,你想造你老公的反吗?”

听他自持“老公”的身份来说教,迪达拉脸一红,小声嘟囔了句什么,随后低头埋进他怀里,双手抱紧他:“明明是你打我还赶我走,现在却反过来吼我。”

“不会了。”佐助摸了摸他的头,拉着他掠出叛军队伍。

鸣人见佐助出来,还牵着迪达拉,讶异地对迪达拉说:“你怎么在这里?”

具有威胁性的情敌已经不存在,老公也来找自己了,迪达拉心情畅快,什么搞破坏的心思都没了,难得好脾气地和鸣人说话:“你又怎么在这嗯?”

佐助转头朝那三个被轮回眼控制住的傀儡使者望去,本想通过轮回眼抽取他们关于那个神秘人的记忆,却发现他们只是被符咒操纵的死尸傀儡,根本没有意识和记忆。至于那些叛军,多数已经在痛苦的幻觉中晕死过去,一些还在地上挣扎翻滚。

鸣人上前打开琥珀净瓶,将被捉的尾兽们放了出来。鸣人一打招呼,四只尾兽如山一般庞大的身躯往地上沉沉一坐,和鸣人聊起天来。

迪达拉指了指陷入幻术的叛军,对佐助说:“佐助,你不杀了这些家伙以绝后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