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忍着不去关注佐助,对纲手说:“九尾真身已经不在封印里,我才不怕那些家伙!”

纲手沉思着朝佐助看去:“佐助,你不是在所有尾兽身上都留下了印么,既然刚才可以通过印感知到尾兽的状态,那能不能直接控制尾兽阻止那些人?”

佐助道:“二尾和三尾被六道的刃具封印,以它们本身的力量是摆脱不了刃具控制的。”

纲手忧心忡忡:“看来只能正面跟他们对上了。”

“所以说,让我去吧纲手婆婆!”鸣人继续央求纲手。

“对于这个问题,”纲手一摊手,“现在掌管各国安全防卫的是佐助,这件事关乎尾兽与忍界安全,怎么处理取决于他。”

鸣人沉默下来,然后撇过头,赌气似的不去看佐助。

水门望着佐助,心中早已明了他会做什么决定,眼神全然信任,又想到什么,低声对鹿丸吩咐了一些话。

佐助缓缓走向门口,经过鸣人时停住,侧眸看去:“自己有伤还逞什么能,白痴。”

鸣人不解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有伤未愈的,但听他这么说,又想到那晚他冷漠的态度和那一击,心里一梗,愤怒地瞪回去,反驳:“要你管,我出马一定能阻止他们!”

“你去也不是不行,”佐助边说边走出去,“当我手下吧。”

“什么?!”鸣人一听就炸了,愤愤地追上去,“混蛋,你竟然让我给你当手下??你不要太小瞧人!我告诉你……”一路吵吵嚷嚷着远去了。

纲手目送二人离开,想着佐助都亲自去了,这事应该很快就能解决。她松口气的同时,又看向不辨喜怒的水门,暗自唏嘘摇头:这段孽缘是断不了了……

佐助先是派出暗部队打探前线情报,自己随后前往,与他同行的鸣人一路上都在表达自己的愤懑。

“你别忘了四战最后还是我给你从黑洞里救下来的,论实力我肯定不输你,不信的话我们比试比试……你听见没有?!说话啊!”

佐助听他连连抱怨,落地后猛地停住脚步,转过身。

鸣人没料到佐助会突然停下,整个人猝不及防朝佐助撞过去,扑到他身上,就像主动投怀送抱一样。

佐助蓄力固住身形,抓住鸣人手臂,略低头,说:“那晚你也被打伤了吧?”

鸣人一怔,随即咬唇垂下脑袋,双手攥着,声音哽咽闷闷地说:“打我的时候那么狠心,现在又来关心,哼,虚情假意……你不是要和不知火玄间双宿双栖吗?”

佐助微叹:“总之,就当我鬼迷心窍做错了一次了吧。”

鸣人愣了几秒,猛地抬头:“这是什么意思,你跟那家伙……分了?”

“嗯,一切都是意外。”

鸣人攥住他的衣襟:“意外?你对那个意外比对我们任何人都要好!你还说你只喜欢他以后只和他在一起!你甚至都没对我们那么好过!”

“所以叫做意外。”

“分明就是狡辩!你可没对我们其中任何一个这样过,一高兴耍我两下,不高兴就冷着脸让我走,从来不都考虑别人的心情,以前就是,现在还是。”

“我什么时候耍你了?”

“什么时候?你忘了黑洞里你是怎么对我的了吗?你自己说过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我看你就是不想承认!还有啊……”

他一念叨起来没完没了,佐助听着都头疼,打断他的话吧,可能后果更伤脑筋,干脆按住他的后脑,低头封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这招百试不爽,果然安静了。

鸣人难以置信地瞪着眼,佐助衔着他的唇咬了咬,他呜咽一声,眼睛变得湿漉漉的,双手缓缓勾住佐助的脖子,张开嘴回应,身体也软了下来。

佐助只是浅尝辄止,鸣人却越来越亢奋,哪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身体一个劲地往前贴,佐助被推得后退几步靠到树上,鸣人又踮起脚,更热烈地吻回去。

佐助想退开,鸣人不肯松手,舌头在他唇上不住地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