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都会剥夺亲兄弟的生命力,等兄弟死去,预言也会完全觉醒,这可比宇智波血继残酷得多。而榊一族觉醒预言之人,还能操控言灵,也就是施加诅咒。他们不是忍者家族,却靠着那些诡异蛊术以及预言和诅咒,统治了北大陆诸国,后来企图介入五大国,我曾经就中过他们的蛊。他们的目的是将宇智波的血继据为己有,结合两者的力量,逐步统治整个忍界。”

寥寥几句,但从斑这个代表力量与毁灭、且一度血洗过忍界的人口中说出,佐助倒是能想象出那个时候的局面,后面发生的事也可想而知,斑屠灭了榊一族和他们的国家。

“我不是没有警告过他们,只是他们不肯罢手而已。至于他们的预言跟诅咒,以及蛊术,并非对我不起作用,而是……”斑忽然止了口,玩味低笑一下,“嘛,你不知道比较好。”

佐助看了看自己手背上乌青的血丝,抬眸问:“你中过蛊,是如何解开的?”

斑平静地看着他,用轻淡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那还不简单,挖开心脏,把蛊虫取出来。”

佐助微微睁大了眼,他知道斑狠,但没想对方对自己也能这么狠。

其实一开始佐助就想过亲手挖蛊,但这个方法过于冒险,就放弃了。先不说挖蛊会不会惊动蛊虫引起别的什么后果,单是掏心脏这个行为,和自杀没什么区别。而那个时候的斑并没有强悍的六道体,甚至还没有开启轮回眼,剖心取蛊这种稍不注意就丢掉性命的事竟然也敢做。

佐助不由看向自己心口,眼底掠过迟疑。反正他身上的白绝原细胞能够快速愈合伤口,只要速度够快,在不惊动蛊虫的短暂瞬间,应该不会……

“不过你最好别这么做。”斑像是知道他的想法,开口阻止了他取蛊的念头,“我当时中的蛊和现在你中的蛊显然不是同一种,我敢那样做,是因为情蛊没有毒素,对宿体本身没什么伤害。”

“情蛊?”佐助抬头,这个名称让他注意了一下,潜意识里忽然闪过什么思绪,似乎与自己有关,但又一闪而逝,无迹可寻。

斑同样在思索,眼神有些深沉,然后他挑起嘴角:“这样如何,既然是我惹出的麻烦,我跟你走一趟,让你解除身上的毒蛊,顺便解了与榊泽羽之间的恩怨,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佐助眯起眼看着他,没有回答。

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恢复缓慢的雷灼伤口:“如果非要动真格,我或许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但你应该也明白,我要走的话,你是抓不到我的,打起来还会把雷之国弄得面目全非,你就不怕那些家伙借此抗议,找你麻烦?”

佐助沉默几秒,问:“为何帮我?”

斑抬脚朝他走近,眼里是难以捉摸的幽深笑意。

佐助略蹙眉,手下意识握紧,但最终还是站着没动。

“我说的合作,”斑停在佐助面前一米处,身形比佐助高出一些,他从容地伸出右手,“考虑一下?”

佐助盯着斑伸出的手,上一次对方也这么拉拢过他,只不过情况不同。他抬眸直视斑的眼睛:“目的?”

斑轻笑:“我的游戏已经结束,而你作为另一面的我,我想知道,你选择的这条道路,能不能走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