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一顿，若无其事地说：“把那些玩意儿都弄出来不就行了，一直含着做什么。”

九尾耳朵一竖，双手环住肚子，神情有些着急，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可是、可是……这都是你的啊，流出去的话，好浪费……”

要不是知道这蠢狐狸的本性，斑都要以为它是在故意发骚挑逗了，于是面无表情道：“留着怀孕吗，赶紧弄出来。”

九尾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奇：“会怀孕？”

蠢到不忍直视。

斑移开目光：“当我没说。”

九尾“蹭”一下跑了过来，把自己挤进他怀里仰面朝上，真就像只幼崽一样，两只白嫩的脚又乖又可爱地缩起来，感觉后穴里的液体流了出来，脸上红晕加深，忍着羞耻夹紧后穴，抬手搂住他的脖子，眼睛亮晶晶地仰头看着他，九条尾巴雀跃地甩动：“真的会怀孕吗，怀上你的宝宝？”

斑低头看着九尾期待万分的大眼睛，又瞥了眼它缩在衣服下的光溜溜的大腿中间嫩红色的阴茎：“你一只公狐狸怎么怀孕？”

九尾撇了撇嘴，似不愿放弃：“万一呢。”

斑扶住额头：“你还能再蠢点吗？”

“本大爷才不蠢呢！”九尾生气地抓住他的手轻轻咬了一口，“雄性怎么就不能怀孕了，二代火影当年都已经研究出了男人生孩子的禁术，就是没公开而已，怎么就不可能呢！”

斑一愣，过了片刻，才道：“扉间？”

九尾晃动的尾巴忽然一停，而后扭头闷闷地说：“要不是水户告诉我，本大爷都不知道你这个大混蛋招惹过那么多人，人类可恶，你是最可恶的那一个。”

斑挑起眉：“关水户什么事？”

那个漩涡一族的女人他还有点印象，挺漂亮的，也有过几次交集。后来在他开始计划离村后，通过白绝传递的情报消息得知，她成为人柱力嫁给了柱间。

“因为都是她告诉我的啊，似乎觉得我是你的通灵兽，就把我当成了和你的某种联系。”九尾说，“一开始整天向我打探你的事情，有时候还哭，说是被逼成为人柱力，还说要离开木叶去找你。”

斑略疑惑：“她不是和柱间结婚了吗？”

“你说初代？”九尾歪了歪头，“但水户喜欢的是你啊。”

斑：……

还有这事？

“水户说她是因为觉得初代喜欢的也是你，所以才答应高层的要求成为人柱力，条件是嫁给初代。初代本来还不肯答应，但她用你来当游说，初代才答应的，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后来收养了几个千手一族的孤儿。”

斑没想到会从九尾的口中听到这些久远事情的背后真相，一时沉默下来，什么也不再问了。

他转头望向远处的大海，黎明的天光正在一点点冲破黑夜，海平面尽头绽放出一道朦胧的红金色光线，映射在他漆黑深沉的眼眸中，却照不到底。咸湿的海风吹来，扬动着他身后的黑发。

九尾深深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垂下眼睑，晃动的尾巴也全部耷拉下去，难过地低声说：“你当初用瞳术让初代和二代忘记你，会不会，将来的某一天，也对我这么做？”

斑淡然回道：“你这么蠢，再用瞳术的话，怕不是会变成最傻的尾兽。”

“宇智波斑！”九尾顿时就炸毛了，一个劲往他怀里拱，用双手挠他，“本大爷才不蠢！不许再这么说！”

斑抓住九尾的手不让他乱动，然后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脑袋和漂亮的赤红色长发。

九尾很快就安静下来，他喜欢被斑这么抚摸，红彤彤的脸颊贴着斑的胸膛，痴迷而舒服地眯起眼，用脑袋轻轻蹭斑的手心。过了一会儿，他捧住斑的手，放到嘴边舔了舔，声音发软地说：“嗯……现在五大国都游历完了，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斑眼中是漫不经心的思绪，似在想着什么。

忽然他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眼眸转动瞥向一侧，而后又恢复平静，毫无察觉一般，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