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他被亲兄长强迫乱了伦。上一个敢这么强迫他的大蛇丸已经被他杀了,可鼬始终是宇智波血脉,所以他没有下杀手只是斩断了兄弟情,但是被强迫的怒火他必须发泄出来,不然一定会被憋疯。
现在又被人用刀抵着脖子威胁。
戾气在心脏里冲撞,佐助默默咬牙,眼中浮现出血丝,浑身血液像是沸腾般,有什么将要冲破屏障倾巢而出。
舍人身体忽然透明消失,下一刻闪现在佐助面前,悬浮于半空,低头看着他:“你是什么人,说。”
近距离下,白发青年如雪似月的清冷面容更是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佐助微眯起眼,声音冷冽:“问别人之前,该自己先报家门吧,你是大筒木一族的哪个?”
舍人没想到他竟能看出自己的身份,回视着那双深冷的黑眸,不禁退开了一些距离,眼中浮现一丝异样。
良久,舍人随意挥了下手,黑衣人立刻收起匕首,一晃便消失了。
“算了,”舍人闭了闭眼,“反正这个世界即将终结……”他抬起手,掌心中浮现一团青色光球,光球猛然发出一波强烈的光芒。
佐助只觉得视线里强光一闪,而后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佐助看到的是我爱罗焦急担忧的脸。
“你醒了。”我爱罗欣喜地说,“你怎么睡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受伤了。”
佐助扫视一圈,发现自己靠坐在树下,早已不在之前的瀑布那里。
“对了,你哥哥呢?”我爱罗奇怪地看了看周围。
佐助眼神陡然阴沉下去,眼底满是痛恨厌恶:“从此以后,我没有哥哥。”
我爱罗一愣:“你们……”
佐助什么也没再说,脸色麻木地站起身,径直往前走去。
我爱罗心中担忧,佐助和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可看佐助这样子明显不愿多说,他也不想问来问去惹佐助不痛快。
从那天之后,佐助就不再出去散心了,甚至将自己封闭了起来,整个状态就像是回到了曾经说要复仇的那个时候,冷漠又疏离,可他眼中的情绪并非入骨的仇恨,而是一种信念崩塌般的灰暗。
他几乎不再开口说话,虽然精神力检测人员来给他检查他会配合,也正常进餐,但就是沉默了下去。
我爱罗无论怎么与他交流,他都只是躺在床上,面朝墙,漠然说一句:“无事。”
“我爱罗,到底发生了什么?”鸣人从我爱罗口中得知佐助最近很消沉所以才没再出去,他不能进入监禁室探望,只能问我爱罗。
“我不知道。”我爱罗也茫然无措,“自从见了宇智波鼬以后,他就这样了,或许,是兄弟之间有矛盾?”
“他们的误会不是解开了吗?”鸣人揪着头发冥思苦想,“鼬大哥难道没解释清楚?”
“我派人去追踪鼬,但一直没有消息。”我爱罗也想尽了办法,只是佐助不说,鼬也踪迹不明,眼下什么线索都没有。
城堡的某个房间里,舍人站在床边,看着昏迷的雏田,抬手轻轻一挥。
雏田眉头动了动,而后缓缓睁开眼,醒了过来,发现身处陌生的地方时先是一愣,随即转头看到一旁的舍人,猛地坐起身退开一些,警惕地盯着他:“这是什么地方?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舍人蓝白色双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剔透的光泽,他轻声说:“白眼的公主,和我结婚吧。”
雏田微微睁大了眼:“什么,结婚?”随即皱眉,“你在说什么,你究竟……”
舍人打断她:“你同族的兄长在我手里,就在这座城堡。”
周围的场景忽然一变,像是投影一样,另一个房间的画面呈现在雏田面前。
看到虚像里躺在床上被蒙着双眼的宁次,雏田脸色一变:“宁次哥哥?”
“他的白眼我收下了。”
雏田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舍人的眼睛,声音压抑着愤怒:“好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