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低低一笑,眼神却沉郁得可怕:“这是我的罪孽,爱上自己的兄弟,可我以为你是正常的,无辜的,我不想拖你入地狱。我努力假装作为一个正常的兄长,可你竟然敢去抱男人,还不止一个……我无法再忍受,已经,到极限了……”
说着鼬一把扯开佐助的衣服。看着弟弟已经长开的属于少年人的蕴含力量的身体,肌肉匀称,骨骼修长结实,鼬心中涌起一种无法压抑的悸动,又拉开对方的裤链,冰凉的手从裤口伸进去,覆上对方胯下被内裤包裹的一团。
“住手!”察觉到鼬想要做什么,佐助立刻挣扎起来,“你疯了!我是你亲兄弟!”
鼬死死摁住他快要挣脱的手腕,嘲讽道:“四代和鸣人是亲父子,你不也两个都接受了吗?”
佐助被他说得一滞,随即怒道:“完全不一样,你是……唔……”
鼬俯身用力吻住他的唇阻止了他的话,生涩却凶狠地啃咬。
佐助一个劲地躲避着鼬的吻,这种不该发生在亲兄弟之间的亲吻令他痛恶。心中极度排斥着现实,这一定是假的,是幻觉……
鼬被他如避蛇蝎般的动作刺激到,眼神瞬间沉下,抬手用力掐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紧闭的牙关,然后伸出舌探入口腔,却没有经验不得要领,只知道胡乱地舔舐。
但仅仅是这样,仅仅是吻,鼬已经快要沉迷得失去自我,眼神是痛苦而又满足的疯狂。一直以来觊觎而不敢染指的,足以令他堕入罪孽地狱的,终于……
佐助无法躲避,又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被鼬用腰绳反绑在一起固定在了背后,上身无法动弹,他用力动了动下身,却因为挣扎的动作大腿向上顶了一下,顶到了鼬双臀间的隐秘部位,鼬顿时“啊”了一声,尾音颤抖,听上去有种莫名的暧昧。
佐助一下子僵住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鼬也沉默了一下,抬眸幽幽盯着佐助,接着一只手摸到佐助胯下,扯开他的裤口,钻了进去。
眼看那白生生的、冰凉的手指如同蛇一样钻进内裤摸上自己性器握住,心脏仿佛被恐惧攥住,佐助如坠冰窟浑身发冷,声音几乎颤抖起来,带着一丝惊恐:“我叫你住手你听见没有!!”
鼬完全没理会他的话,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略一使劲,就见那手腕粗的深色肉棒从内裤中挣脱弹出,沉沉坠在手心,上面狰狞的青筋脉络,皮肤褶皱看得清清楚楚。
第一次直观地凝视深爱的弟弟的这根东西,沉甸甸的分量,而且如此巨大具有侵略性,鼬一向冷静决绝的面容也忍不住微微泛红,指尖被性器的热度烫得轻轻颤抖。
他又想起了那天,佐助和风影在湖边的那场激烈欢爱,透过乌鸦之眼,他亲眼看到这根东西是如何插入别人身体里,肆意妄为。
那是鼬第一次看到佐助脸上出现那种被情欲浸染的、性感逼人的神情,几乎一瞬间身体里就产生了一种陌生而强烈反应。
在那之前,虽然深爱觊觎着弟弟,可鼬从未敢往如此露骨的方向想象过什么,甚至就算知道佐助跟迪达拉以及四代在一起,也从没想过他们会真的发生什么。
在鼬心里,弟弟是纯白的,不该被他的或者别人的罪恶之爱所玷污,连稍微亲密的接触都是在亵渎。单纯的弟弟恐怕也不会想到,亲哥哥是抱着怎样罪恶肮脏的感情在与自己亲近。
曾经无数次想要不顾一切放弃所有,什么家族,什么叛乱,什么和平,他都可以袖手,可当这一切与弟弟的安危牢牢牵连在一起,他只能将所有幻想压在心底,走向艰险无回的不归路。但即使是在黑暗中,只要想到弟弟,他就已经满足,更不愿亵渎心中美好的弟弟,只能通过乌鸦之眼窥探一丝。
在木叶时水门将佐助保护得很好,密不透风的防御让乌鸦无法窥视,鼬也就不知道发生过什么。直到审判之后,他完成调查回到木叶,从四代口中得知佐助被暂时监禁在铁之国,于是放出乌鸦继续监视佐助的情况。
却没想会看到深爱的弟弟和另一个男孩子颠鸾倒凤肉体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