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闭了闭眼,觉得自己需要理一理。
“别人就算了,这家伙救了本大爷的男人,算本大爷欠他一个人情嗯。”迪达拉从黏土袋里摸出将一枚小拇指尖大小的微型炸弹,塞进门锁的细孔里,一声沉闷的炸响后,整个厚重的门剧烈抖动几下,门锁便松动了。
迪达拉直接推开门走进去,却见佐助一动不动,疑惑地问:“怎么了佐助,你不是来找他的吗嗯?”
佐助脸上情绪不明,他缓缓抬脚走到宁次身旁,蹲下身看了看对方的情况。
宁次明显是中了写轮眼的幻术,佐助一开始还有些疑惑,白眼拥有者应该不会轻易中幻术才对,可转而想到,战场上宁次差不多是以命换命救了自己,只怕身体本就留有病根还很虚弱。这次铁之国审判只有几个人知道他被秘密带去的事,宁次并不知晓,估计是看到被抓走的“佐助”,以为真的是他,想要营救却被高层监禁了起来。
“佐助,有人来了。”迪达拉通过墙上窄小的铁窗,看到外面木叶村里有几个忍者似乎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正在快速赶来。
佐助横抱起宁次,走了出去。
迪达拉见佐助将宁次抱在怀里,在后面嫉妒得牙痒痒,却只能冷哼一声撇了下嘴:“只此一次,以后你不准再这么抱别人嗯!”
离开暗部,正要从小道绕过避开那些忍者,可已经有一个忍者率先赶了过来,与佐助三人迎面撞上。
迪达拉立刻跃跃欲试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而那戴着面具的忍者在看到佐助时,猛地停住,然后竟朝他微微躬了下身,接着转向朝另一条路掠去了,还将随后赶到的忍者也引了过去。
“怎么回事?”迪达拉不明所以。
佐助倒没有太惊讶,看那忍者的反应,显然是水门安排的人。
潜入日向府邸,佐助将宁次放到一处僻静的回廊下倚靠着墙,起身时忽然瞥到庭院中栽种的几株兰花,十分稀有的鸢紫色,微风拂过,传来一缕幽幽的浅香。
佐助脑海里一下回想起那个晚上,肢体交缠中的淡雅香气。
“唔……”宁次忽然动了下身体。
佐助低头看去,就见宁次不安地蹙着眉,随即像是从恐慌的梦中强迫自己清醒一样猛地睁开眼,脸上焦急慌乱的神色还未褪去,却突然看到立在面前的佐助,一下子怔住。
宁次愣了好一会儿,又茫然看了看四周:“怎么会在这里……”说着恍然回神迅速站起身,担忧地道:“你逃出来了吗?高层们有没有把你怎样?”
“无碍。”佐助没有过多解释什么,
宁次以为他是逃出来的,神情十分凝重,语气也急切:“高层想要私自处决你,火影又不在,你现在很危险……”
“他们死了。”佐助淡淡道。
宁次愕然睁大了眼。
佐助又道:“木叶高层已经死了,你要抓我吗?”
宁次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口,随即咬住唇,轻轻摇了摇头。
佐助看他一眼,不再说什么,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宁次忽然叫住他。
佐助回过头。
宁次转身小跑至不远处的一个房间,拉开推门快步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又急匆匆跑出来,手里还拿着佐助的草雉剑。
这是佐助被软禁之时卸下来的,宁次将这把剑小心保护起来,除了不想让人损坏它,更不为人知的是,他私心是为了睹物思人,仿佛这样就能和对方更亲近一些。
宁次将草雉剑递给他,轻声说:“小心点。”
佐助看着自己熟悉的佩剑,水门送的飞雷神苦无也还挂在剑柄上面,但他没有接过,只道:“我现在不能用它,你暂时保管吧。”
宁次微微一愣,随即垂眸,将草雉剑握紧,又抬起眸,白琥珀一般的眼睛里透着无法言喻的情愫,微微上前一步,轻声说:“可以吗?”
佐助看着他,想起那晚的事,沉默不语。
宁次被他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