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嗯!”
佐助没立刻回答,只直起身体,将松垮在腰上的衣服穿起来,看到自己手臂上被抓出来的红痕,感觉背上也隐隐作痛,无奈地瞥了迪达拉一眼:“这会知道事情严重性了?”
迪达拉也注意到了他身上被自己抓出来的痕迹,脸色一红,心里又愧疚又有些小得意,好似这样对方就被自己盖章了,他低低说:“你打我吧,是我的错。”
佐助在他臀侧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用膝盖顶了下他,示意:“给我舔干净,鸡巴上全是你的骚水。”
“唔……”迪达拉娇吟一声,往前挪动一些贴近佐助,弯腰俯身下去,双手捧住湿滑的肉棒,低下头,浓烈的麝腥味扑面而来,他伸出舌头将肉棒上的粘液一点点舔掉,手掌心里的舌头也伸了出来,去舔囊袋上的液体,三条舌头两三下就将粘液舔得干干净净。
舔完迪达拉还觉不够,又含住龟头吮吸,将马眼中残留的一点精液都给吸干净咽了下去,又有些不舍地用嘴唇在肉棒上轻轻磨蹭,同时努力夹紧后穴,觉得精液都流出去了好可惜。
然而佐助立刻就将性器收好拉上裤链,看都不给看了。
迪达拉失落地撇了撇嘴,接着扑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脖子,脸颊贴着他胸膛轻轻蹭动,满是爱恋:“我不要再和你分开了……”
“那就听话点。”佐助拿起被迪达拉扔在一边的披风盖到对方还赤裸的身上,“既然已经出来了,先带我去木叶,说不定正能赶上好戏。”
“我很听话的。”迪达拉小鸡啄米般听话地点头,又好奇地问:“什么好戏?”
佐助勾了下嘴角:“你不是喜欢艺术吗,一会儿你随意发挥。”
“真的吗?”迪达拉抬起头兴奋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嗯!”
佐助不再说什么,只放松身体坐下来,背靠着黏土飞鸟的尾翼。
迪达拉顺势侧身蜷缩在佐助怀里,脸色红润,嘴角挂着甜甜的笑。
佐助看着黏土飞鸟缓缓转向飞往木叶,又问:“你是怎么从岩隐村跑出来的?”
迪达拉靠在他胸口一边把玩他衣服的扣子,一边说:“有一块陨石从天上掉下来砸中了岩隐村监牢的防御系统,我这才有机会炸掉牢房,那场面非常有艺术!而且刚才我来的时候,又有陨石从天上掉下来,我看说不定哪天一颗大陨石就砸下来正好灭了五国,这样我就能带你远走高飞了,嗯!”
“陨石么。”佐助看了看天空,云层朦胧,此刻并没有陨石的影子,只隐约看到遥远的天际那边,从云层缝隙里缓慢升起的若隐若现的月亮。他收回视线,没放在心上。
迪达拉抬头看着他目视前方漠然沉静的脸,冷峻精致,怎么看都帅爆了,恨不能将他藏起来,给别人看一眼都很嫉妒。又想到这个人已经属于自己了,便满足地亲了亲他的喉咙,嘴角挂着甜甜的笑。
就在这时,雾蒙蒙的天空忽然落下了雪花。
“咦?下雪了嗯。”虽然忍者身体强健即使穿得少也不会冷,但迪达拉眼睛一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刻假装自己很冷抱紧佐助,披风下光溜溜的身体紧紧缠在佐助身上,“我有点冷……”
佐助闭目凝神,温热的手掌在迪达拉下凹的腰肢和撅起的臀部间轻轻抚摸,迪达拉像被爱抚的小动物一样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黏土飞鸟从森林上方掠去,惊动了树冠上的鸟群,纷纷飞离。
一个神秘人影正从密林中穿行而过,忽然停了下来。
精美的雪花缓缓从空中飘落而下,被一只从斗篷里伸出来的瓷白如雪的纤长如冰玉的手接住。
雪花在触到那人的掌心时却没有融化开,好似那人身上一点温度都没有,兜帽下传出一个温柔悦耳却毫无情感温度的声音:“原来地球上还有这么美的东西么。”
说完沉默片刻,然后轻轻挥手将雪花扬落,那只完美如神造的手收回了斗篷里,抬起脚,缓缓离去,只留下一句:
“可惜,以后不会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