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水门并未质问什么,两只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揉动,探出舌头细致入微地在龟头上舔舐,不放过任何一丝皱褶,舌尖从冠状部分的缝隙里扫过。

佐助下腹一紧,性器受到刺激慢慢膨胀硬起,将皱褶都撑展开,筋脉凸显盘绕,如同狰狞的野兽一般张牙舞爪直挺挺地翘在空气里。

等将肉柱舔得湿润泛出水光,水门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舌头抵上去托住,轻轻吸吮,灵活湿滑的舌尖在孔眼处打转画圈,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滑过白皙的下巴,脖颈,他穿的蓝色卫衣,领口开着,涎液便一路滑到了锁骨,红艳的唇瓣间粉嫩的舌头若隐若现,看起来情色又香艳。

佐助眯起眼,伸手捏住水门的下巴抬起,肉棒从对方口中脱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一条水丝,滴落下去。

“唔……佐助?”水门被迫抬起头,睁开情迷的眼,将唇边的涎液舔入口中,抬眸就对上了那双深冷幽邃的黑眸,脸上顿时浮现惊讶,猛地直起身,捧住佐助的脸,惊喜道:“你能看见了?”

“嗯。”佐助点了点头,“不过力量还有所限制。”

“没关系,都会好起来的。”水门将额头贴住他的,声音关切又温柔,“恢复前的这段时间很难受吧,什么都做不了,现在感觉怎样,有没有别的什么异样?”

“本来没有。”佐助嘴角勾了一下,“但你一来就这么……”

水门脸上泛红,眼睑微微垂下,神态动人不已:“我,我想要,本来可以忍,但前晚看到你和别人那么……”说到这水门目光一沉,脸色未变,只是眼神在佐助看不到的角度幽深了下去。

佐助一愣,没想到那天的事会被水门撞见,这么算起来也有两次了,不由有些尴尬,掩饰性地咳了一下,随即想到什么,疑惑地问:“说起来,那天是你放迪达拉进来的吧,他现在在哪?”

水门一愣,猛地抬头看向他,语气有些迟疑:“迪达拉?”

“不是你放他进来的吗,”佐助挑了下眉,随即无奈,“果然是溜进来的。”

佐助以为那天晚上的人是迪达拉?

水门脸上掠过一丝怪异,神情变得复杂,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但最后却并未澄清什么,只神情莫测地幽幽道:“这么说,那孩子跑来找你,让你兴致很高,所以做了那么久,那次也是……”

佐助从那双蓝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一派温和无喜无怒,却让他心里一跳,想到上次迪达拉被水门用飞雷神扔走的事,难免有点忧虑:“你们没打起来吧?”

“我暂时不会和那孩子计较。不过我都看到了,从头到尾……”加重了“从头到尾”的读音,水门神情柔和,指尖轻轻划过他的下腹,一把握住还挺在空气里的性器,颇具危险性地一点点加大力度,“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

佐助闷哼一声,看了看水门的神情,再看了眼自己正被他抓在手里的性器,声音有些虚:“你不会要杀人吧……”

“那几个孩子,你舍得哪个?”水门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看着他,将脸贴近,温柔地亲吻他的脸,“迪达拉,还是鸣人?又或者……”

佐助觉得水门现在的样子很柔媚动人,只是那双带着幽幽笑意的蓝眸却莫名让人心惊胆战,不免担忧:“别人也就罢了,可鸣人是你儿子。”

水门眸光微沉,倾身在他肩膀上略用力地咬了一口,眼中情绪难辨:“你要是再招惹来别的人,我可就不会客气了。”

说完又在他肩头被咬的地方轻轻舔了舔,然后将头靠在他胸口,手中力道松开,温柔地安抚那根被“威胁”了一番的肉棒。

佐助松了口气,抬起水门的脸,问:“现在外面情况怎么样?”

水门闭上眼,脸颊在他手心蹭了蹭,回答说:“都是些琐事,你什么都别担心,只需要等待力量恢复,其他的我会解决。”

“联盟要求提前处置我,不算什么琐事吧。”

“你已经知道了?”水门睁开眼。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