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喘气缓了片刻,随即起身,将肉棒从红肿水滑的菊穴里拔出,肉棒上全是晶亮黏腻的淫水,龟头脱离穴口的一瞬,穴口发出了“啵”的一声,媚肉还不舍地吸附着翻了出来,接着大股大股的精液混合着透明淫液从穴里喷涌出,流淌到地上十分淫靡。
经过一场激烈欢爱,佐助浑身是汗,他把软得如同一汪水般的宁次从地上捞起来,搂在怀里转身跨进泉水里,相拥坐下,背靠着池壁,心情不错地抚摸对方的长发。
宁次软软趴在佐助胸膛上,依旧失神地沉浸在高潮余韵里,大口喘息。他脸颊贴在佐助胸口,清楚地听着佐助沉稳有力的心跳,不由仰起头,目光痴痴地看着佐助的面容,伸出手轻轻描绘对方面部的轮廓,轻喊:“佐助……”
佐助感觉到脸颊上抚摸的手,微微低头,宁次立刻仰头吻上去,含住他的薄唇,轻轻吮吸。
“你肯定不会知道……”宁次神情苦涩,双手捧住佐助的脸,眼中浮现一丝压抑的痛苦,“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是我,你在意的,只是你此刻脑海里的人,而不是面前的我。”
佐助忽然感觉唇边滑下一滴微凉的液体,落入嘴中却是苦涩的味道,微微困惑地蹙眉:“迪达拉?”
宁次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
迪达拉?
佐助以为自己是迪达拉?那个‘晓’的迪达拉,岩隐村的叛忍?
怎么会是他……
佐助和他,原来是这样的关系?
佐助抚摸着怀里的人,忽然摸到对方腰肢,不由回味起那惊人的纤柔韧性,意犹未尽地抚摸。
“嗯……”宁次被摸得软了身体,他抱住佐助的脖子,脑袋埋在佐助颈间,腰肢微微摆动,坐在佐助胯上的屁股不经意间压住了那根半软的肉棒,刚刚经历情欲开拓的菊穴下意识地收缩起来,竟有些食髓知味。
感觉到肉棒被两片臀瓣挤压,臀缝间的小嘴在悄悄吸啄自己,佐助低笑一声,手掌在对方后腰抚摸:“今天怎么这么害羞?”
宁次垂眸咬了咬唇,羞耻于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淫乱,第一次就这样不满足。但他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只飞蛾,而佐助就是炽烈的火焰,巨大的欲望引诱着他扑过去,沉沦于情欲的漩涡。?⒈03②52493⑦?
可是,就这一次,之后,就是再怎么想也不可以了。
所以,就放纵这一次吧,这唯一一次,让他深深铭记。
“佐助……”宁次再次仰头吻住佐助,一只手慢慢伸入水下握住对方的巨大,第一次用手触碰到那根把自己插得欲仙欲死的性器,他一下子红了脸,双眸湿润,肉棒滚烫的热度让他手指都在颤抖,他扶住肉棒,屁股抬起,对准后缓缓坐了下去。
菊穴再次被破开,粗长的肉棒一下子捅进了肠道深处,也将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挤压进了更深的地方,食髓知味的肠肉立刻一拥而上将肉棒紧紧裹住就不肯松开了。
宁次目光迷离,双手攀住佐助肩膀,双腿夹着佐助腰身,借着水的浮力,很容易地上下起伏着身体。
“唔嗯!!啊啊……好舒服……插得好满啊……啊啊啊!啊哈……”
宁次身体在水中大弧度上下晃动,水花也晃荡飞溅,湿漉漉的发丝贴在他玉脂般白里透红的身体上,如同夜色里的精灵。
佐助扶住宁次的腰,掌心感受着对方腰肢摆动时妖娆的弧度,干脆放松靠着池壁,享受对方的服侍。
“啊嗯……佐助……你在我身体里啊啊……好深……哈啊插到那里了……”宁次快速耸动腰臀,肉穴吐出肉棒只剩一个龟头,接着又用力坐下去吞进最深处,腺体被龟头一次次摩擦过去,汹涌不绝的快感从肠肉上爆发,恨不能永远这么做下去,“啊啊啊又要到了!那里……唔啊啊啊!”
颤抖蠕动的肠肉突然疯狂绞紧肉棒,一股热流喷洒在了龟头上,佐助顿时倒吸了一口气爽得头皮发麻,肉棒又涨大了一圈,他猛地掐住宁次的腰,胯部迅猛地往上顶去,将那些饥渴的肠肉毫不留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