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彻底消失,同时佐助也不见了身影。
“佐助”分身鸣人睁大了眼。
带土彻底撑不住瘫软在地,更多的鲜血从紧闭的双眼中溢出,滴落到地上。
分身鸣人整个都呆了,脸上失魂落魄,无力跪倒在地,眼眶通红声音哽咽:“怎么会这样,佐助……”
“我还没死呢。”冷酷中带着点无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分身鸣人浑身一颤猛地回头看去,接着二话不说一下子用力扑过去将佐助紧紧抱住。
“喂你”佐助被他扑得坐到地上,双手往后撑住地面这才没倒下去。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分身鸣人趴在他身上,双腿分开跪在两侧,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脑袋在他颈间拱来拱去,声音低低的,语气激动不已,又有一丝遗憾,“好不容易有这机会,要是本体看见了,一定会让我当场消失。”
佐助简直无法理解鸣人那奇怪又刁钻的脑回路,只抬头看向带土,脸色有一丝复杂。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带土救了他。
“你是怎么做到的?”带土勉强缓过来,灼痛的双眼勉强睁开,视线模糊地转向佐助的方位,疑惑地问。
“这是我眼睛的能力。”佐助按住分身鸣人的脑袋将他强制推开,从地上站起。
“瞬移?”带土猜测道。
“不,是瞬间调换空间位置,虽说距离有限……”说着顿了顿,佐助看了眼分身鸣人,看见对方明亮而含着某种期待的目光,勾起嘴角,“但多亏你们,我赶上了。”
下一秒佐助迅速恢复面无表情身体一偏,躲开了分身鸣人的猛扑。
“好过分……”分身鸣人扑摔在地,委屈地抬头,满脸控诉。
“你俩做好准备,”带土撑起身,“要回去了。”
漫长的黑夜像是没有尽头,黎明遥遥无期。
柱间和扉间终于在一片废墟中找到了躺在地上的斑。
斑躺在血泊中,赤裸的上身的心脏部位被贯穿了一个血洞,晦暗惨白的面容毫无生命气息。
“怎么样,扉间?”柱间蹲在斑身旁,焦急惶恐地看向查探斑生命状况的扉间,已经半小时了。
扉间双手轻按在斑心脏部位,手上散发的淡青色光芒越来越强烈,直到那触目惊心的血洞终于开始缓慢愈合。
比起柱间无法控制的焦躁和紧张,扉间却异常沉默,垂着头看不清神情,柱间甚至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尽管以前也基本没猜透过。
扉间深暗难测的绯红瞳眸在银发的遮掩下,任何人都无法看到他眼里翻涌着的、复杂而强烈的情绪。他牢牢盯着斑的脸,那些曾经被幻术掩盖的他最宝贵的记忆再次向他涌来。
小孩子不要瞎跑。
你好像,很期待我对你做什么?
这地方可不隐蔽,你打算就这么光着身体幽会吗?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眼眶忽然有些酸涩发热。
看着斑心脏部位的血洞慢慢愈合,扉间却觉得自己心里的空洞在迅速扩大,空荡荡地呼啸着凄厉的寒风。
如果,他一开始就没有遇到这个人。
那样,或许就不会有后来那些缠绵悱恻,悲痛怨恨,他也就不会落得那么悲惨的结局。
就算是此刻,隔了几十年之后重逢的这一刻,在这不该有他们的未来,在错过与欺骗之后的现在,他们也依然不会有结果。
“……扉间?扉间?”柱间伸手在扉间面前晃了晃。
扉间闭了闭眼,将眼中的酸涩强行忍住,喉咙挤压了好几秒,才勉强正常地沉声开口:“大哥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们这样,是不是……”柱间极度无力地苦笑一声,垂头将脸埋进掌心,颓然又失落地跪在地上,深深叹了口气,低哑的声音里满是无奈、苦痛、遗憾,“是不是徒劳……现在这样算什么,这场战争过后,尘归尘土归土,我们是上个时代的遗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