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目光已经浑暗,呼吸更是微不可闻,根本无法阻止黑绝的任何行为。
黑绝冷笑道:“在你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里,就让我充分利用一下吧,反正你活不了了。”
卡卡西目光阴狠如狼,眼中布满血丝,双拳用力到颤抖。
“冷静下来,”鼬看了眼濒临爆发的卡卡西,“黑绝暂时逃不掉,不会对他怎样的。”
砰然一声,十尾巨大无比的身体出现在斑身后,狰狞的面目即使是尾兽们也感到极度不舒服。
但十尾明显受了伤,它的右半身缺失了一大部分,右臂像是被切掉一样,断口涌出大量砂流。
“受伤了么。”斑看到十尾的样子,却并不怎么在意,只冷笑一下,“看来那边也有不错的眼睛。”
他收回视线,抬眸看向众尾兽,眼神凛冽幽深:“接下来,就是你们。”
“你都流血了,”白绝在一边道,“没问题吗?”
“之前用秽土之躯战斗,难免欠缺一分优雅。”斑不甚在意,说着纵身跃到十尾头顶,写轮眼泛出冰冷的幽芒,“不过现在眼睛回来了,自然不需要用那种打法。”
“外道魔像怎么出现在这里?”鸣人神色沉重,“斑那家伙要做什么?”
“有种不好的预感……”八尾道。
封印空间里,九尾像是压抑着什么般十分烦躁,最终它下了决心抬起脑袋,对鸣人道:“鸣人,你让所有人快跑吧。”
鸣人一愣,见九尾终于肯说话,正要问它怎么回事,又忽然感应到别的什么,刚转过头,就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无声出现在旁边。
“爸爸!”鸣人兴奋地喊道,“你刚才去哪里了,我还以为……”
话没说完,鸣人一下子止了声。
此刻的水门,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悲恸、绝望、愤怒,以及奋不顾身的决然气势,好似不惜拼上一切也要去做什么事。
鸣人被他的情绪震到,小心翼翼地道:“爸爸?你怎么了?”
水门没有回答,始终冰冷地盯着斑的方向,眼中第一次出现了仇恨嗜血这类阴暗的情绪。他缓缓闭上眼,下一刻,汹涌的金色查克拉从他体内涌出,他张开双掌,两边掌心同时浮现出一个奇异的血红色纹路,似是某种术式。在衣物的遮挡下,那些纹路从双掌一直蔓延至他的心脏,在胸口相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鸣人心中越来越不安,其实这种不安从刚才神树那边降下雷暴开始就出现了,只是身处战斗中他不得不强行压制,但此刻看到自家父亲这样子,他心中的不安和恐慌被瞬间放大,一下子令他心慌起来。
因为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一次,就是那次在龟岛,佐助出现的时候。
佐助……
“鸣人。”水门终于开口,他的语气很轻,很平静,如同暴雨前的大海,死寂之下蕴藏着汹涌波涛,“一会不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问,也不要插手阻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说?”鸣人怔怔地道,“你要做什么?”
水门抬起脚,缓缓上前一步,他身上笼罩的耀眼的金色查克拉如同火焰燃烧生命一般,他温雅的面容在盛光里仿佛虚化到了极致,一种烈火燎原的惊心气魄震慑了所有人的心。
鸣人震撼之后更是万般心慌焦急,这时又突然看见一只巨型飞鸟从空中降落,一个人从鸟背上跃下。
紧接着我爱罗和宁次也从远处迅速赶过来。
迪达拉掠到水门面前,抬起通红的眼眸瞪着他。
“是你?”鸣人认出了他,之前就看见对方似乎总是跟在佐助身边,顿时皱紧了眉,“你来干什么?”
迪达拉谁都没理会,声音沙哑地朝水门道:“告诉我,谁干的。”
我爱罗冲过来,神情恐慌又不敢置信地看着迪达拉:“你把话说清楚,佐助他,他到底……”
宁次站在一旁,双手死死攥着,同样脸色苍白地等着迪达拉的回答。
鸣人本来被他们这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