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一愣,接着就要从迪达拉体内抽出,毕竟此刻两人的身体还结合在一起,场面太淫靡了些。
迪达拉却是眉头一皱,双腿更用力地夹紧他死活不让他出去,后穴也用力一缩。
佐助赶紧停下动作,好不容易将欲望的躁动克制下来,然后无奈地看向迪达拉,以为这种事被人看到后对方至少会慌乱,却没想对方竟然还这么镇静和大胆。
迪达拉扯过衣服盖住两人结合的部位,而后才抬眸朝门口的水门望去,神情满是不爽,又带着一丝挑衅。
“你打扰到我们了。”迪达拉对水门冷哼了一声,好不容易没人打扰自己和佐助,还没温存够呢,怎么又被打扰了,还是这个让佐助曾经在抱自己的时候嘴里喊过的情敌,一想起这事他就气得发疯。
见迪达拉不仅不回避反而还火上浇油,佐助叹了口气,拉住迪达拉的脚腕,示意对方松开。
迪达拉猛地回过头,眼眶发红瞪着他:“正主来了,就不要我了是吧?”
看到迪达拉那委屈又愤恨的眼神,佐助忽然明白过来,估计是上次被当成水门替身的事给弄出了阴影,所以迪达拉对水门敌意非常大。
“没有的事。”佐助伸手抹去迪达拉眼角的泪珠,轻声说,“听话,先松开。”
迪达拉咬住嘴唇依旧死死盯着他,但还是慢慢松开了腿。
佐助退出来,用衣服盖好迪达拉的身体,又下床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望向站在门口未曾动过的水门,只是这种莫名尴尬的场面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道:“水门。”
房间里还充斥着欢爱后的情欲味道,水门神色越来越幽深莫测。他面无表情地瞥了眼迪达拉,又幽幽看向佐助,终于,动身走了进来。
“我果然……”水门轻声说着,一边缓步朝两人走近,一边摘下外袍,光线照到他脸上,只见他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弧度,而那向来温柔内敛的蓝眸,此刻却折射出戾气的冷锋,从眼底层层蔓延开来,他的语气犹如轻叹,听不出任何情绪,“不应该太过客气。”
迪达拉闻言哼了一声,穿好里衣下床站起来,打算摊牌好好算一下账,只是站起身的一瞬间后穴流出的温热液体让他迅速涨红了脸,暗暗缩紧后穴不让液体继续流出,又羞赧地瞄了瞄佐助,气势不由消退了些。
水门脚步一停,垂眸瞥向落在地上的迪达拉的外袍,他忽然轻笑一下,俯身拾起外袍,然后递给迪达拉,淡然浅笑的面容让人看不出他的真正情绪。
望着递到面前的外袍,迪达拉一把抓过来,狐疑地看了看水门,随后一边披上外袍一边在心里分析对方的下一步行动,默默准备好了黏土,要打架的话他求之不得。
佐助察觉到空气里的暗流涌动,心里本有些担心,但见水门并未发难,还主动递给迪达拉衣服,稍微放了心,应该不会打起来吧。然而看着水门的脸色,佐助又不确定了。
为避免这诡异的气氛发展下去,佐助对水门道:“我们出去说。”
“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吗?”迪达拉伸手拦在佐助面前,斜睨着水门,“就算要出去,也是打扰了别人的家伙出去,嗯。”
正在气头上的迪达拉自然是顶住了水门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可佐助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周围极速降低的气压,他没见过水门发怒,但下意识地觉得,最好还是不要见到。越是温柔的人,发怒起来越是不可预料。
“说的对,打扰了别人,就应该早点消失。”水门对迪达拉笑了笑,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那么,再见。”
迪达拉刚要说“你知道就好”,却猛然感觉自己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拖拽,接着他整个人瞬间消失,房间里只剩下了佐助和水门。
见迪达拉突然消失无踪,佐助一怔,又很快反应过来,迟疑地看向水门:“飞雷神?”
水门浅笑着收回刚才给迪达拉递长袍的手,手心里浮现的术式还未完全消失。早在拾起那件长袍时他就已经把飞雷神术式给印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