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做什么?”九尾盯着他,“是要杀什么人吗?”因为他眼中偶尔会掠过不易察觉的杀意,让人心惊。九尾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冷酷阴沉的样子。

斑低头看了它一眼,此刻尾兽正睁大兽瞳望着他,满是担忧,毫无防备。他沉默了良久,目光渐凉,最后,低声说:“有一件事,需要你帮我。”

“还有你也解决不了的事?”九尾惊讶,随即哼了哼,高傲又满足地抬头,“那好吧。除了你的写轮眼,本大爷什么也不放在眼里。”

看着尾兽雀跃晃动的尾巴,斑轻轻地笑了笑,眼中却是越来越幽深的冰冷。

“说吧,是什么事?”九尾并未察觉他眼中掠过的情绪,眯起的兽瞳里满是被需要的愉悦。

斑微微垂眸,道:“在此之前,先要解决一个人。”

“没问题,什么时候动手?”九尾跃跃欲试,它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向他展示它的真正力量,让他知道它有多厉害,这样他就不会再总是无视它。

斑轻轻按住它的脑袋,看向远处。他轻笑一声,闭了闭眼,最后起身说:“既然如此,那走吧。”

你可不要后悔,小家伙。

九尾并不知道斑要让它做的事是什么尽管后来终于明白时,它的愤怒怨恨让它对这个男人充满了憎恨绝望,让它从不愿与人类为敌的尾兽彻底沦为仇恨人类残暴嗜血的凶恶妖狐。这个男人用他最真实的假象将它哄骗,只是因为它是他最重要的工具。

但那些它此时此刻并不知道,它满心的欢喜,都是因为可以被这个男人在意和需要。

……

眼前的村庄,繁荣而安宁。

斑站在树冠上,望着高墙内久违而陌生的木叶村,神情冷漠。

他身旁的九尾疑惑地看了看村子,又看向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等我的召唤。”斑只淡淡地吩咐,说完便掠身消失了。

九尾失落地望着他离开,摇晃的尾巴也垂了下去。它满心不舍和他分开,却不知再见之时,即是它命运彻底改变的时候。

斑首先去了宇智波墓地。

自从族地搬迁后,旧址的一些碑坟也跟着迁了过来。

斑站在泉奈的墓碑前,抬起手,轻轻抚摸墓碑的边缘,静默良久。

然后他又走到不远处另一块更旧一些的墓碑旁,碑上面刻的名字已经有些模糊。

“如果是你,一定会理解我的决定,对吧。”斑轻叹一声,目光平静,“真凛。”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

斑终于转身离去。他隐蔽着身影,走在村子里。

这么久,村子的建设早已完成,甚至连忍者学校都已经开设。

斑抬头看了看火影楼上方的石崖,上面雕刻着作为火影的柱间的颜岩,样子倒是极为传神。

似乎想到了什么,斑轻笑一声,随即收回视线,掠身消失,没有注意到远处的人影。

扉间怔怔地望着被阴影覆盖的角落,那里没有人,可刚才他明明看到了那个让他日思夜念又爱恨不得的身影。

果然,又是幻觉吗……

整整三年,这么久了,那人已经离开这么久了,怎么可能会回来呢。

找过无数地方,偶有那人的传闻,却依然无迹可寻。

扉间苦笑一声,回了聚居地。

“大哥,你又喝这么多酒。”扉间一打开门就闻见了一股浓烈的酒味,不由叹了口气。

柱间趴在桌子上,手边堆了好几坛酒,他已经喝得神智恍惚,只是下意识地在灌酒,偶尔还低声呢喃着什么。

扉间无奈地收拾起来。这段时间柱间还算好的,每隔一段时间才会喝这么醉,但在那人离开的最初那段时间,柱间每天都会喝得酩酊大醉。若不是不爱喝酒,扉间甚至也想这样,至少可以麻痹一下自己。

“明天还有会议,大哥你不能喝了。”扉间推开窗户,让酒气散出去。

“我没醉……”柱间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