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好好休息。”佐助按住他的肩没让他起来,然后将草雉剑束到身后,“我出去看一下。”

“等等。”水门赶紧叫住他,接着倾身靠近,伸手将他脸颊两侧的黑发捋顺,又仔细理了理他的衣服,特别是将领口拉紧了些,尽量不露出他的身体,这才勉强放下心,“好了。”

佐助转身往外走去。

水门看着他离开,始终有些担忧,最后还是忍不住起身准备去看看,却突然发觉自己此刻不仅没穿衣服,而且后面的地方也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往外流出了液体,顿时羞赧不已,只能先拿上衣服进了浴室。

佐助走出来,看见外面站了一群人,都是砂忍村的忍者,大概十几个。其中领头的两个一男一女的忍者佐助有点印象。

“佐助。”迪达拉看到佐助出现,视线立刻完全放到了他身上,眼底浮现出明亮的色彩。

佐助看了看迪达拉,然后冷然地看向来人。

砂忍村的领头人,也就是勘九郎和手鞠,两人死死瞪着佐助。特别是手鞠,目光很是怪异,恼怒又纠结的样子。

望着淡然站立的佐助,手鞠不得不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对方的确有那个吸引人的资本,难怪自己弟弟栽了进去。

“宇智波佐助,这次前来,是想请你跟我们去一趟砂忍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配合才能调查。”勘九郎说。

“你们这些家伙,”水月不爽地道,“来抓人就是抓人,说什么有事情需要配合调查,虚不虚伪。”

“虽然他是叛忍,但我们是砂忍村的忍者,而且现在是特殊时期,所以不会管木叶的家事。”勘九郎回道。

“切。”迪达拉不屑地开口,“最爱管闲事的一群人,还说什么不会管别人的事,嗯。”

“喂,你这家伙,”勘九郎怒道,“你们‘晓’抓走我爱罗取走尾兽那件事还没跟你算账呢!”

“正好,”迪达拉冷哼一声,“我也还没跟你们算账。”

一直沉默的佐助终于开口:“你们所为何事。”

手鞠走上前,盯着佐助,神色有些复杂,良久才说道:“很抱歉用了这种方式,但我们的确是有事相求。”说着顿了顿,“前段时间我爱罗和木叶的人将你带到砂忍村疗过伤,对吧?”

佐助蹙眉,没否认。

手鞠接着道:?“随即十尾突然出现在砂忍村外,我爱罗赶了过去,后面的事我们并不清楚,可那之后我爱罗就……生了一场大病,甚至还陷入了重度昏迷,到现在都没醒过来。”说到这手鞠神色变得焦急,“总之,我们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请你一定要和我们去一趟砂忍村。”

“我说,你们的人生病了找佐助干什么?”水月讶异地道,“难道你们村子没有医疗忍者吗?佐助也不是医疗忍者啊。”

“我们找了所有医疗忍者,但都治不好我爱罗,他们说我爱罗体内有一种很奇怪的力量作祟。”手鞠再次看向佐助,神情越发怪异,“我们调查了很多导致他发病的原因,但都排除了。唯一可疑的是,那天,我爱罗和佐助单独待了很长时间。”

“你的意思是,和佐助有直接关系?”水月问。

“并不排除这个可能。”手鞠回答,“所以需要佐助配合调查。”

“你是想说佐助有意伤害你们的人吗?”迪达拉神情不悦,“真是好笑,佐助为什么要那么做?”

“谁知道是不是。”勘九郎冷冷道,“如果在他身上查到了导致我爱罗昏迷不醒的原因,那他就脱不了干系!”

迪达拉一挑眉,摸出黏土就准备出手,但佐助走过来拉住了他。

“佐助,这些人明显就是来挑事的!”迪达拉愤愤地道。

佐助抬起目光,看向手鞠:“我没什么好说的,你们砂忍村的事与我无关。”说完就转身往回走。

“你!”勘九郎瞪着佐助想要冲上来,手鞠却伸手拦住了,勘九郎看向她,怒道:“我就说这种方法根本没用,就该直接把他抓回去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