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仰头,露出难受紧闭的眼睛,与被泪打湿成一绺绺的眼睫。

那人像小动物似的,无意识地、很可怜地,用蓬松的鬓发和柔软的脸蹭了蹭他的掌心。

雪润耳垂的最饱满之处露出一粒小痣,像不乖的学生偷偷打了枚耳洞一样漂亮得不本分。

盛炽一刹那突然懂了,那些男生怎么会兴奋成那样。

“我很快就回来。”盛炽定定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反身回到会场。

讲座步入尾声,盛炽捧着花,一步步登台。

炽亮灼烈的聚光灯晒得他介于昏沉与清明的一线之间,他感觉,他可能是被那个人蛊晕了。

还连那个人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待会儿就问问。

又漂亮,又爱哭。

娇气得……能等得住这一时半刻吗?

也不知道是什么家庭出身,但能进得了崇雅应该家境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