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个情况,我还是先带你去医院?”
凌晨跟鬼谈的合作?
这句话,倒是很巧妙地撇清了自己的干系。
席肆没吭声,揩了揩唇边的血渍,偏头吐出一口血沫:“不劳您费心。”
之后去医院,以及剩下的一系列治疗也都是席肆自己解决,他从来没有跟席宴谈及过详细的病情。
虽然早有怀疑那天晚上的事是席宴的手笔,但是纹身男进、局、子之后就被警/方查出来当晚磕了药,那些人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都不清楚。
想要调查,一切也都无从下手。
鸣笛声渐远,席肆从回忆中抽离出几分思绪。
席宴透过内视镜去看席肆,语调有些不自然,但又很快被他轻松的语调压下去:“你耳朵上不是贴了创可贴?”
所以他才问的。
席肆笑:“今天被蜜蜂蛰了。”
席宴猛地踩了刹车,金丝框眼睛在此时刚好反射上路灯的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