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摘掉戴了一晚上的假面,拎起裙摆打算离开。
“等等。”周晟安的手在她肩头虚虚拦了一下,从她身旁走开,问女侍应要回妥善保管的高跟鞋。
镶钻高跟鞋闪着细碎的光芒,他拎在手里,走回来。
白清枚承认那一刻,心脏某个角落动了一下。
一双鞋子而已,没了可以再买,那只修长贵气的手该用来批复文件、签署合约,就是不该用来拎女人的高跟鞋。
过来的路上遇上史家的叔伯,两家关系亲近,他还若无其事地拎着鞋跟长辈说了几句话。
上了周晟安的车,回公寓的路上,她把窗户打开吹了会风。
周晟安的视线向她投去,车行驶到单向公路,四周林木茂盛,风里带着扬沸一天的尘土和草木混合的味道,她把手伸到窗外,张开手指,感受着风从指缝间穿过的自由。
“你明天有空吗?”她转回头问,“我来霖城这么久,你都没尽过地主之谊。我对这个城市还很陌生。”
周晟安视线在她明艳的脸上停留片刻:“我来安排。”
之后两天,日理万机的大总裁腾出时间,亲自带她到霖城几处标志性地点参观,带她了解这座城市不亚于京北的历史底蕴与文化特色。
之后白清枚在家待的时间多了点,周晟安下班时间也提早了,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