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头上挂了牌子说我接这业务?” “我不是这个意思。”谭愈叹了声,“我对你的确问心有愧。抱歉。” “你倒是承认得利索。”周晏京扯唇讽道,“后面还有话吧。” 他足够聪明,也足够敏锐。 谭愈做事一直进退有度,今天还是破了原则。 “晏京,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过问你和语熙的事,我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想为她说句话。” 周晏京直白而犀利地问:“你的立场,是谁的朋友?” “你,或者语熙,都一样。” 周晏京又吸了口烟,被风卷起的烟雾掩盖了他眼里的情绪。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