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会一直掐着他这个地方,如同野兽叼着伴侣的脖颈发狂。

裴溪洄被掐得生疼,但更多的是喜欢,喜欢得总是哭出来。

其实他现在就挺想哭的。

脖子那儿空了太久了,欠捏。

宾客陆续进场,夏家人出来招待。

夏海生一看到他就嚷嚷:“裴溪洄!你怎么不等婚礼结束了再来!”

“我倒是想,但你结婚爸爸得亲眼见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