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熄屏。
很奇妙的,生?活在这一刻才像是有了盼头。
只是,不知道卢文茵的事是否能有尘埃落定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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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钟晚睡得很好。
她梦到了当年在话剧团演出,第一场是在校内的礼堂,落幕时几?乎全?体观众都起立鼓掌。
谢幕后,她跟吴邈邈抱着哭成一团,她当时的室友全?都冲到舞台上给她们送花,虽然挤得花都秃了头,场面既热闹又混乱。
在庆功宴上,她破天荒觉得啤酒没多难喝,跟指导老师、话剧团的其他人碰了一杯又一杯,后来晕头转向,吴邈邈还在笑?说,看?来南方人酒量真是差,八度的啤酒都能给她喝醉,然后开始替她喝。
夜半,钟晚迷迷糊糊醒来,听到屋里有动静。
还未醒过神,身侧的床垫就陷下去一块,她随即落入一个冷清又熟悉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