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没有开花的铁树都感受到了?。
遥想?去年她过来和许东山相看的时候,许东山一副不近人情、公事公办的模样,没想?到不到一年,他就?变了?个人似的。
怕烫的许春喜拿着锅勺压面团时,瞧见阿莲盯着苏月娘和自家大哥好奇地看着,她习以为?常地笑?道:“他俩就?这样,要不是现?在边上有人,他俩得抱在一起又亲又啃……”
阿莲,“……长这么大没见过感情这么好的小两口……”
苏月娘听见边上的好友与许春喜一起在嘀咕自己,她回过头,警惕地扫了?两人一眼。
许春喜动手揉面团,扬起微笑?,“你别误会,我就?是和阿莲说你和我哥感情有多?好!我可没说你的坏话!”
苏月娘看向?阿莲,阿莲嘴角上那一丝戏谑的笑?来不及隐藏便被捕捉了?,苏月娘双颊一红,赶紧站起来去给许春喜帮忙。
门外?的许东山看苏月娘跑了?,一边洗鸭子一边看向?窗里的许春喜。
这臭丫头又调侃月娘什么了??
……
寸枣的做法与蒜蓉枝有些类似,却比蒜蓉枝简单上不少。
许春喜取来擀面杖将糯米面团摊成?一张半圆不方的扁面片,而后取来一把菜刀,仔仔细细地将面片切成?细长条。
阿莲也不好意思光在边上站着看了?,许春喜每切一条,她便取来一条细面条搓成?圆条。
许春喜嘱咐道:“搓细一些,一会儿下锅碰到热油后,这面条还会胀大!”
阿莲应了?一声,自己估摸着去调整糯米条的粗细。
一刻钟之后,两个人合力?将糯米面条搓得细长,并将其切成?小拇指那般的长度。
苏月娘已备好油锅。
生寸枣需得热锅冷油时便下去,许春喜备的量正?好够下一锅,在锅中油变热之前,苏月娘一手叉着腰,一手握着锅铲轻轻翻动锅里的寸枣。
油温慢慢升高,寸枣慢慢膨了?起来,白中带了?点儿黄的面团在热油的入侵中变得金黄,原先软绵绵的外?皮也变得有了?脆度。
油烟中带着一丝丝面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