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拥吻中生还,他还趴在我身上乞求着更多的温存。
“你明明很讨厌田议。”亲吻的喘息中偶尔滚出几句笃定的话,“你讨厌极了他,可你还要嫁给他。”
这说的什么话?我气急败坏,一把将他推开坐了起来:“裴仲琊,请你行行好说句良心话。我如今虽贵为长公主,但我的去与留,我的婚姻,乃至是我弟弟和我的命,是我说了算吗?是我还是你父亲?我与你解除婚约不过半月,你父亲便在朝堂上推荐田议为我驸马。我问你,我除了听你父亲的话,我还能做什么?那时候不见你站出来,如今到是会在我面前说风凉话了?”我将大袖随意一披,掀起帘子就下了榻,“我看你那些温情暖意全部都是装出来的,还在我面前装得多深情不舍,谁知道你是真心想我,还是为了来当你父亲的眼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