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嫌他弄太久......

每次都嚷嚷着事后要拿鞭子抽他、惩罚他,手却搂着他的脖颈,不厌其烦地吻着他,偶尔再小小声地说上一句:“夜颜,怎么办,亲你好像亲不够。”

深褐色的眼泪砸进水蓝色的湖里,李玄尧闭上眼,疲惫得已无力再难过。

曹公公给他盖上被子,熄了烛火,退到殿外。

谷丰提着剑,神不守舍地坐在廊庑下的扶栏上,也是个在犯相思病的人。

曹公公上前问谷丰。

“今夜也不是你当值,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