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一只羊薅羊毛了。”
莱依拉啧啧两声。
婉拒了我的牛奶,她自行点了杯小酒喝了两口,转而又道:“所以,教令院在搞什么花头?都不让人睡个安心的好觉吗。”
反复发现自己在过同一天真的很惊悚啊…这比噩梦还要可怕。
更别说时间长了,莱依拉还发现,本就虚弱的主人格身体也肉眼可见的差劲了起来。
她一副控诉的模样,生动的表达了社畜大学生的不满。
我则摇头叹息了一声:“没办法啊,愚人众和教令院现在一个比一个玩的野。”
“我说。”莱依拉却道,“那你不能阻止一下吗?就像史书里记载的一样,拉满你的弓,直接把他们都烧死好了。”
“会赔偿很多钱。”艾尔海森指出这一点,“愚人众的霸王条款更荒谬,说不定都能把须弥城给卖了。”
我觉得我们要更荒谬一点。
毕竟哪有两个通缉犯和一个精神病人…待在“敌窝”里高谈阔论国家的生死大事的。
“别这么看我。”我喝上一口牛奶,“与其指望神明,还是指望自己吧,现在是人的时代,请站起来。”
莱依拉:“有羊毛不薅,这不太符合人类的习性。”
艾尔海森:“做事追求最高的效率也是人所追求的——既然有最优解,为什么要选次要的。”
我:“…………”
我欲言又止,又迎上两张凝视着我的脸。一瞬间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里,竟不知说些什么,只能道一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