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司宥的叛徒身份,大师兄的身份,天衍宗的水比他想象的要深很多。

但现在不是深思的时候,徐宁甫还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苏禾硬着头皮张着嘴咬下去,‘人参’入口即化,化作一股热烫的暖流霎时涌入身体筋脉。

“怎么样?”徐宁甫急切问道。

“我……”

筋脉被冲开的痛苦席卷而来,苏禾手中的瓷碗拿不稳,哐当跌落在地,他神志尽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凑上来两张关切的脸。

苏禾被吓了一跳。

“大长老,徐大哥,你们怎么在这儿?”

苏川柏期待的眼神瞬间就黯淡了下来,他嗫嚅着嘴唇,“禾儿你……真的没有想起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