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后又气又急,他一点内情都不知晓此刻颇像个稚嫩孩童。他心中既担忧李还孤,又因为眼前这些可靠徒儿而感慨连连。
“师父下落不明一事不可传出。”沈执白提醒道,“一旦传出,那些人便只用忌惮久珏一人,天下各宗门立刻会来瓜分灼雪。”
“那宗门事宜就让师父来。”她话未说完,方上莞叫苦不迭,“师父不做掌门,师父就是懒得管才做了这么个二师尊,师父做不了掌门……”
她不耐烦蹙眉,“那宗门事宜怎么办?”
问完,她忽然感觉一阵莫名压力,抬眸一打量,众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就连孟凭瑾也看着她。
徐风知彻底没脾气,成为代掌门就这般理所当然。她认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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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浓,她躺在自己房中,心里恼得堵了一千句一万句话在喉咙口。
方才四人回弟子居所,行走至岔路口,孟凭瑾就淡淡朝着他屋默然走去,一点没有要诱她黏她的意思,一点都没有。
徐风知气得合目。
白天还说想天天黏着她呢??
孟凭瑾前脚方走,话宁师姐和沈执白便苦口婆心劝她下次且不可给凭瑾师弟印这么多红痕。徐风知明白是他们瞧见了狐狸颈上的各类咬痕。
他二人脸皮薄。只一个劲儿说这颈间红痕衣裳遮掩不到太过明显,要她即便再想亲也往下藏藏,起码不影响孟凭瑾见人。
徐风知哽了又哽,若按她原计划,这几日本就没打算让她老婆见人。
白日还黏在一块,还想着日后时间众多就将恶劣手段都保留,结果到夜里就没了,怀中美人抽身而去,冷漠得很哪。
谁不要谁??
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干脆翻身要起来去找他。
然而窗台异响,脚步轻轻跃上她书案。
她已听出来者,身体僵住立刻装睡闭目,假装自己根本不急不乱。
柔软一小团毛茸茸费力挤进她怀里,耳朵扑棱一下抵在她下巴上,呜咽叫声委屈,怨她却又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