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2 / 2)

她先亲然后再咬,然后又贴近它,悄声说,“这样就够了,如果再重一些,我会痛唉。”

“老婆你很能忍痛,但我不行喔。”她眯着笑咬完又是一咬,这回比刚刚还要轻,孟凭瑾快要被折磨疯了,恨不得让她直接狠狠咬上自己几口算了,也好过这样一点一点蚕食着他。

“但小孟族长很敏感,”她故意停在此处,换了个最轻最轻的法子,一字一顿地任由气息扑落在他耳尖,“很、敏、感。”

孟凭瑾脊背发麻快要站不住,咬牙抬眸望她是自投罗网,所有沾染绯色的一切都会落进她眼睛里,即便是漆黑一片的湖,也为这片自己所晕染出来的媚色而深深起漩。

这回手段高明多了。徐风知认了输,如是想到。

是谁先凑近谁记不清了。

她只知道,吻上去之前,某人还在乖乖凝眸问她,“什么时候解衣带呢?”

声音总像他一样软绵绵。她答,“现在。”

腰身收紧唇舌纠缠,这回是真切地撞到了红木矮柜上,小瓷瓶晃了晃又站住了,只是上头那些细小银珠散落一地,但没人顾得上了。

欺身而上要解他衣裳时徐风知才理解为什么孟凭瑾似乎非想让她解衣裳。

这大约是一种赠予。

将明媚的浅青色落到纯澈的月白色,再到最后的、只能由一人所窥见的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