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无解,另一只手蜷了几番,探出袖揉上小狐狸无遮无掩的柔软肚子,小狐狸一怔。
腹部的绒毛比其他地方的绒毛要薄要短,手感更好,小狐狸被她揉得前爪支撑不稳,只好将大半个毛茸茸身体都送上她膝盖,头耷拉在她腿上,乖顺任由摸摸揉揉。
过了会儿它咬着自己的尾巴,脑袋蹭蹭她下巴,呜呜咽咽,声音怯怯。
徐风知的眼中浮出一丝了然,笑它,“方才不是不痛吗。”
摸了摸它尾巴骨,将毛茸茸的尾巴在手里团成一团,仔仔细细检查检查抬头对上它纯澈双眼,故意轻声叹道:“果然是狐狸,好娇气。”
也许意外地不喜欢娇气这样的评价,小狐狸咬住了她的手,徐风知没反抗,甚至托着下巴欣赏它小心翼翼收起尖齿扮凶的模样。
怕伤到还要咬。
她指尖点点狐狸脑袋,“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去睡了。”
狐狸三两步跃进她怀里,很小一团,柔软得像一滩温热的水,仰起脑袋垂耳歪头,她抱着它但没动。
小狐狸开始胆怯了,它怕她丢下自己。它睁大眼睛,眨啊眨,尾巴连忙缠住她,连一点委屈也在讨怜爱。
此刻它若能说话,那一定要说:
怎么可以摸完转头就丢在门外面不要它了呢。好冷的心。
徐风知看着它的眼睛忆起同样的清浅月夜,某人塌腰倾身,拧眉认真说她,“不能这样。”
那时候他两手压在身前,很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