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好孟凭瑾,晦暗里,她笑着轻声耳语:
“真过分呢孟凭瑾。你把我当做谁了呢,谁能让你这么在意这么喜欢。…我有点嫉妒。”
说出来的嫉妒不及心里的千分之一。
她按着孟凭瑾的蝴蝶骨想再按进怀里一些,就像是将一只易碎蝴蝶封进自己怀里那样,又小心又强硬。孟凭瑾不得不乖顺挺腰贴她,腰身弧线愈发好搂。
“以后还回囚雪陵做你的族长行吗可以吗。”
狐狸听不懂,但这话隐约酸楚他有些不安,偏偏看不清她的神色,只好认真摇头道:“…你别离开我。”
软绵绵的。一点点快要溢出的委屈也惹人生怜。于是变成了他的请求。明明一开始是她在请求来着。
性子真软真好摆弄啊孟凭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