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瑾,悠悠然负手,显然在等她抱。
她探头看看城中,孟凭瑾撤了巫术收了剑阵,黑雾早已散去,百姓被折腾得脱力,互相搀扶着麻木散开离去。沈执白和许话宁匆忙踏进城内,忙城中之事。
她稍稍安心,可某人已经不讲道理地挤进她怀里去,她望着小狐狸无奈搂好,摸摸自己后颈,“老婆,我现在一身血啊,你好歹等我换身衣裳,你看你衣裳都脏了。”
“不要。”孟凭瑾不肯松手。
她知道狐狸其实被城里骂了好几日,人人喊着要杀他,恐怕他嘴上不说心里却都听进去了。
孟凭瑾其实比谁都易碎。
“被欺负了?”怀里人不说话,她侧头咬咬耳朵,将孟凭瑾的腰再环紧一些,于是就被粘的更厉害。她很清楚,倘若身后没有太多眼睛的话,某人大概已经黏糊糊挂在她身上了。
其实也应该夸夸孟凭瑾的,分开那几天时常担心某人忍不住找来,但好在狐狸真的听话,说等就真的等。
现在这么黏…心里指不定有多想念。也算是情有可原,就让他黏一会儿吧。
她轻拍好哄,故意闹一闹小狐狸,“你掀开白布验伤那会儿,我都跟你说是假的了,怎么还是红了眼睛啊老婆。”
孟凭瑾埋在她颈侧,不愿再回想自己看到她血淋淋是何种绝望,他只是偏开通红的眼睛,“谁给你做的伤。”
提起这事,她忍不住弯眸,“是芽珍和相庚。我去了一趟药王谷。他俩特别开心,一直追问凭瑾爹爹怎么没来。”
孟凭瑾的耳尖蹭了蹭她颈间温热皮肤,只有这样他才有她在身边的实感,声音轻轻,“你怎么答的。”
她揉着老婆耳尖,想了想答道:“我说,等几日他就来看你们了。”
“听着像是在哄骗小朋友。”孟凭瑾圈着某人脖颈埋头控诉也闷闷的,“我现在就能去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