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死听不进去别的,直接杀了沈执白。”
沈执白难以置信地望着符郁,百姓亦是如此。
而徐风知还并未说完,接着洋洋洒洒地剖开阴翳,“那孟凭瑾届时杀自己的亲哥哥,斩哥哥的天命,奂京城不会容他、天下不会容他。他这太子之位多半是保不住,大概会回囚雪陵去。”
符郁始终面色淡淡,却也从未侧头去看沈执白震颤犹疑的眼睛。
徐风知若有所思,“哎,那太子之位该由谁来坐呢?”
“天命之人已死,最强的那个也被驱逐。”
她笑眯眯抬眸盯着远处的符郁,“呀,皇子只剩大哥你了!”
目的一览无余。符郁扬唇,“这番推论实在有趣,空城我确实见过你一面,要你将此剑交给我四弟也确有其事。”
徐风知静静等待他的辩驳。
他果然话锋一转,“但那是因为,我觉得那剑看起来太过诡谲,而我四弟已是世间武力最强,这剑交给他我最放心。”
他稍稍颔首,“…兴许是我哪里表述得不妥惹你误解了,误以为我有这么个精密的计划。”
徐风知的指尖一下又一下叩击在木椅上,见对方以退为进,她一点不慌,从容道:“天下人尽皆知你与孟凭瑾一样,都是峂罗族,但这件事怎么不见你跟孟凭瑾讲呢?你二人可是同族。”
符郁的眉间拧出一道细痕。然百姓并无怔愣神色,确实知道此事。
徐风知追问,“你为什么不同他说,你的母亲就是峂罗族长的大女儿,是姝妃娘娘的亲姐姐。”
她眼瞳微敛,凝视对方。
“因为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