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抱紧老婆, 下颌抵上他颈边, 攥拢他脊背后的衣衫, 指尖揉掐美人脆弱蝴蝶骨。
孟凭瑾总是很好搂抱,被强硬嵌入怀中还乖乖挺腰契合,要多紧密有多紧密。
可心里不满足仍旧生了怨, 扭过头不看他, 生着闷气道:“族长大人被亲到泪眼失焦不太好吧。”
小狐狸一愣。
泪眼失焦……红晕灼热了孟凭瑾,他不清楚自己泪眼失焦是什么模样,但他隐约可以明白那对于某人来说,是极端色气且招她喜欢的。
他看向徐风知, 又看向正在忙着祈福的众人,眼睫犹如翅膀缓慢开合的蝶, 而欲色烫到了蝶。
狐狸噙着鸟羽忍着难为情靠近亲了亲她, 触之即离, 逼着自己诱她心, 声音轻轻, 手指蜷住叩叩她心口。
“…你收着点, 那族长大人就尽量不哭。”
美人心间爱欲灼热, 垂眸却仰着面, 墨发散开在纤细腰身上, 是在乖顺等待被亲的可爱姿态。
她眸光凝滞,对某人的爱怜在这一秒失控。
她忘记了。孟凭瑾对她从来都是位有求必应的好脾气神明。
…弄哭他,很不应该。可很值得。
原本衔着的鸟羽掉落在她腿上,坠于按在她腿的狐狸手背上,手指不安勾住鸟羽,陡然打颤。
水蓝蝴蝶被揉捏被搅乱,不知轻重的索取早已将那句你收着点抛之脑后,徐风知第一次喜欢,第一次这么喜欢。
爱也好,欲念也好心疼也好。
除了亲和咬,她不知道该怎么将孟凭瑾刻满她名姓,塞满她的所有喜欢。